念念:“姑娘為什麼不能鬨洞房?”
翰翰被她問得一時語塞,片刻後,他突然從自己袖口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趕緊走!”
“好嘞!”念念揣著銀票,蹦蹦跳跳的走了。
李詩韻在房間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找理由拒絕大公子,否則這個男人,肯定要對她極儘羞辱的。
所以在大公子和外麵的人交涉時,她集中心智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翰翰進來時,便看到李詩韻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翰翰大步走到了床邊,緊張的問道。
李詩韻紅著臉說道:“我·····我來月事了!”
翰翰:“月事是什麼?”
李詩韻紅著臉看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小日子。”
翰翰不是女人,自然也不了解,她們所謂的小日子是什麼?
“那讓下人去喚府醫,讓府醫幫你看看。”
李詩韻:“哎呀,女人都有小日子,小日子不用看。”
翰翰:“到底什麼是小日子?”
李詩韻紅著臉斜了他一眼,然後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翰翰聽完這句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了。
“你騙我,你剛剛還沒事兒呢?”
李詩韻見狀,趕忙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隻見白色的錦帕上,赫然染上了一抹鮮紅。
“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翰翰沉著臉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轉身離開了房間。
李詩韻看著他離開了,頓時感覺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劃破的手指,突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能想象的到,他現在肯定要氣死了。
活該,讓他趾高氣揚,讓他傲慢無禮,她偏不如他的意。
未來七天,她最起碼是安全的。
而他未來的七天,肯定氣到肺都炸了。
他如果實在等不及,應該就納妾了。
納就納吧,反正他是不會跟她琴瑟和鳴的。
他有了妾室,應該也就不用老想著欺負她了。
反正她是做好,夫妻不睦的心理準備了。
畢竟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大約也很難做到和平相處了。
實在不行就和離,到時候她自己開個胭脂鋪子,也足夠她自己開支了。
想到這後,她便踏踏實實的睡覺了。
“回娘娘,大公子去了自己的書房。”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洞房花燭夜去書房,他們這鬨得是哪一處啊?”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道:“我就說吧,你這兒子跟你一個死出,簡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沈衍豐:“我那時是去抓刺客了,我是有正當理由的。”
江素槿:“你後來回來,不也還是彆彆扭扭的,自己憋得要死,還要故作清高。”
沈衍豐聞言,頓時表情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角:“誰讓你那時候,跟那個蕭時安不清不楚的。”
江素槿:“我怎麼跟他不清不楚了,你是親眼看到我跟他睡一起了?還是看到我跟他摟摟抱抱了?”
沈衍豐見江素槿生氣了,於是趕忙討好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誤會你了,好不好?”
江素槿皺著眉頭,沒好氣道:“滾,今天你去你的書房睡。”
沈衍豐:“彆啊!”
江素槿:“滾!”
她正在氣頭上,所以看到他就覺得煩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