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豐正在批閱公文時,臨風突然抱著一摞公文進來了。
沈衍豐抬頭看向臨風時,便看到他的一行鼻血流下來了。
“臨風,你怎麼流鼻血了?”
臨風趕忙放下公文,然後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王爺彆提了,彩月天天給卑職喝各種補藥,卑職這鼻子,三天兩頭的流鼻血。”
沈衍豐:“那彩月現在情緒怎麼樣啊?”
臨風:“卑職看得挺好的,對卑職也挺好的,就是有的時候吧,看著還是有點神神叨叨的。”
沈衍豐:“那你泄泄火試試呢?”
臨風:“卑職也想啊,這都快兩個月了,唉,卑職可是快熬成乾了。”
“卑職是怕她又反複,所以不敢啊!”
沈衍豐:“她那麼想讓你好,你好了她應該高興才是。”
臨風:“卑職去問王妃了,娘娘說還得再等等。”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拿起公文砸在了他的頭上。
“這種事情,你問娘娘做什麼?”
臨風見狀,趕忙捂住頭道:“這不都是娘娘給卑職出得主意嗎?卑職如果問您,您也不知道啊!”
沈衍豐斜了他一眼,一副恨不得暴揍他的樣子。
也得虧是他信得過他,如果換作彆人,他肯定就不乾了。
沈衍豐:“你·····你彆再去問了,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問本王,本王給你轉達,總行了吧?”
臨風:“也行!”
沈衍豐斜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道:“趕緊去喝點清火茶,小心你再自焚了。”
臨風:“那卑職就先告退了。”
沈衍豐:“下去吧!”
臨風嗯了一聲,然後便趕忙出去了。
另一邊江素槿找來了一個鄉野郎中,來到了自己殿裡。
彩月看到那個郎中後,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娘娘,這就是春香說得那個郎中啊?”
江素槿:“對,這就是春香說得那個郎中。”
彩月:“神醫,我家夫君有些隱疾,您能不能幫我夫君看看?”
郎中清了清嗓子,然後看向了彩月:“你家夫君他有什麼症狀嗎?”
彩月:“就是沒那想法。”
郎中:“除此之外呢?身體有什麼症狀?”
彩月:“身體······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症狀,每天吃嘛嘛嘛香的。”
郎中:“有沒有手腳冰冷,或者是睡覺出虛汗啊?”
彩月:“沒有,那手腳比我的都熱乎,也沒有虛汗什麼的。”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要不讓臨風過來,讓郎中把把脈,望聞問切一下。”
彩月:“對對,我把他叫來,讓神醫看看!”
江素槿:“來人,去喚總護衛過來!”
“是娘娘!”
江素槿:“彩月,你知道他平時都在哪裡,要不你去看看。”
彩月趕忙說道:“好的娘娘,奴婢這就去。”
彩月走後,江素槿直接拿了一個銀錠給了郎中。
“大夫,一會兒人來了,請您務必要說那人是有病的。”
“然後再開個方子,告訴他們,隻要吃了藥,便能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