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隊訓練出來的身體寬肩窄腰,肱二頭肌鼓鼓得像是要撐破汗衫的短袖,一看就精壯有力。
這是在做夢嗎?
顏姣姣撲到男人的懷裡:“我難受。”
滾燙柔軟的身子貼過來,厲明霄心頭猛震,條件反射地把人用力推開。
顏姣姣痛呼出聲,腦子清醒了一瞬。
這不是夢?
她下意識地看向四周。
青山綠樹,山間流水潺潺,除了鳥鳴,這山間綠地隻有她和厲明霄兩個人,正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是她折磨他的開始。
她重生了,回到1970年,她下鄉的第一年!彆再遇見?結果再來一回?
“同誌,你沒事吧?”厲明霄有點愧疚,他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經推。
熟悉的聲音傳來,顏姣姣含淚看著眼前的男人。
厲明霄,還是那副嚴肅的模樣,幾十年如一日的嚴肅、不苟言笑。
上輩子,自己中了藥後遇到他,不由自主地就纏上他,與他耳鬢廝磨、身體糾纏,而他卻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看出她的不對勁後,抱著她泡進山澗溪流中,借著山溪的清涼逼退她身上的熱度。
他是為了救她,偏偏,尋她的人找來了,看到他們倆在水裡抱在一塊,衣衫不整。
於是,倆人都被捆了送去治安隊。
厲明霄怎麼解釋都沒人聽,原本複員回來要進公安局工作的人,革除公職,大好前途儘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