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全嗤笑一聲,如果是自己的私自行動,他肯定被韓琛的鎮定自如的氣勢唬住了,可是他是在洪興龍頭的命令下,才上門抓人的。
“我們龍頭謝生想見你,怕你不來,所以讓我親自上門請你過去。”
刀疤全笑吟吟的說道,可臉上的刀疤在笑意裡不斷的蠕動,顯著特彆的猙獰跟恐怖。
“謝生?你早說嘛,謝生找我,我怎麼可能不去呢?我高興都來不及了,香江誰不知道謝生是大水喉來的。”
韓琛也是戲精附體,裝的鎮定自若的樣子,掩飾了自己的內心的慌張,實際上心裡已經慌的一比。
“我跟著你去一趟,迪路,生意上的事交給你處理了,老大很快就會回來。”
迪路懵逼的點點頭,全程一聲不吭的,顯然不敢開口亂說話。
“不要那麼麻煩了,迪路是你的頭馬吧?你們兩個一起去。”
刀疤全卻是冷冷的說道,吩咐馬仔將兩個人一起強行帶離了夜總會,裝上了一輛麵包車向著九龍黃大仙郊外的開去。
很快,兩個就被帶到了一個民居之內,這棟樓是和記黃埔開發的,賣給了洪興小弟的特價房,以低於市場價的價格出售給洪興的兄弟。
整棟樓都是洪興的兄弟,警察要進來調查都是無能為力,因為整棟樓隻要吼一嗓子,馬上有上千名洪興仔湧出來,警察也不敢親自踏入了這一片區域。
十幾個洪興仔押送著韓琛跟迪路坐上了電梯,遇上了樓道的住戶,幾人相互之間點頭打了個招呼,住戶是一名帶的孩子的家庭住戶,她不慌不忙的走出了樓梯。
顯然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了,對這一切都不陌生,更不會想不開去報警什麼的。
迪路跟韓琛抓到了一個普通的居民套房內,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韓琛已經認出了這個人就是香江地下世界真正的教父。
“跪下!”
身後的小弟用腳往他們兩人的膝蓋一踹,韓琛跟迪路兩個難兄難弟馬上站立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謝勇仁的麵前。
“謝生,你這個是什麼意思?我韓琛可從來沒有得罪你啊。”
韓琛臉上沉了下來,簡直是欺人太甚,就算你是香江的地下教父,也不能對其他社團的頭目這麼無理。
到現在這個地步,韓琛還以為自己的計劃很隱蔽呢,伸著脖子有點不服氣的說道:“謝生,如果你無理取鬨的話,我們倪家也不是人人可以拿捏的軟柿子。”
謝勇仁翹著二郎腿,吐出一口濃煙在韓琛身上,調侃的說道:“韓先生演技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的電影公司發展?我可以讓你領銜主演,電影名就叫無間道,我讓劉得華跟你搭戲啊!”
當謝勇仁調侃韓琛演技好的時候,韓琛心裡咯噔一聲,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妙,可臉上還是努力擺出一個無辜的樣子。
“謝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在尖沙咀隻做白麵生意,向來跟你們洪興沒有衝突,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看著韓琛義正言辭的模樣,要不是早就通過夜鶯的調查知道這件事跟韓琛有關,說不定他還真能被韓琛的演技蒙騙過去。
謝勇仁邪笑一聲,拍了拍想韓琛的臉蛋,淡淡的說道:“還跟我演戲呢?你綁架了韋吉祥的兒子,挑起了洪興有跟聯工樂的大戰,你是受誰的指示?”
“謝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們洪興根本沒有衝突啊。”
韓琛還在嘴硬,他知道事情一旦暴露,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謝勇仁嘿嘿一笑,沒有再說話,而是打了個響指,一旁的馬仔刀疤全會意,馬上從另一個房間推出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睡衣,眼神裡滿是驚恐,在兩個小弟推推搡搡之下走了出來,成熟嫵媚,性感宜人。
這個性感的女人正是韓琛的老婆ary,不得不說,這個矮冬瓜韓琛真是好福氣,找了個老婆很有味道,兩個人結婚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懷孕生兒子。
謝勇仁賊兮兮的走到了ary身邊,上下打量了曼妙的身材,摸了一把ary的小腰,發出一個滿足的表情。
“韓琛,你真有福氣,不過這樣的尤物不讓兄弟們分享,你過分了!”
謝勇仁邊說邊推著ary到一個房間,看樣子是想耍流氓了,謝勇仁賤笑對韓琛調侃道:“韓琛,你千萬不要說,等我2個小時,你說出來就沒得玩了。”
謝勇仁的笑容在韓琛眼裡如同惡魔的微笑,他已經怔住了,這個王八蛋竟然想要侮辱自己的妻子。
怎麼辦?說出來是大家一起完蛋,不說的話老婆就要被糟蹋了。
“謝生,這事跟我老婆沒關係,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呀!”
韓琛著急了,自己難道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啊啊啊。
謝勇仁卻露出一絲壞笑,對於仇人的女人,自己根本不介意怎麼弄上手了,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強者為尊。
至於道德,隻是保護弱者的方式而已,強者的道德觀是雙標的,江湖規矩由實力強的人製定。
“韓琛,估計你平時對老婆的關心不夠,這次我幫你一把,送你一個兒子,圓你一個父親夢。”
謝勇仁惡趣性上來,一字一句都在重創韓琛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