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茜芳驚訝道:“老板,你終於要覺醒了,加油老板,我看好你哦。”
“團成一團,翻滾離開。”王慶文開玩笑道。
薛茜芳想了許久才明白,王慶文這是滾得意思,氣得她拿著電話直跺腳。
麥溪溪在一旁噘嘴說:“你跟你的小女秘書挺好嘛,曖昧得很呢,要是我不出現,你們兩個是不是就要滾床單了。”
王慶文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她的父親是泰國華人集團董事會成員之一,她家的資產達到十幾億美金,你說我要不要為了她家的遺產,拋妻棄子呢?真是個難以抉擇的選擇呀……”
麥溪溪氣得一口咬在王慶文的手臂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服了,服了,服了!彆咬了!等一會兒回家,你在被窩裡給我咬,彆在這兒咬。”
“大壞蛋,才不呢。”麥溪溪翻了一下白眼,依舊那麼可愛,“憋死你。”
王慶文說:“給我憋壞了對你沒好處的喲,性訛詐是男女關係之中最大的誤解,女人總以為可以用性來威脅男性,卻不知道男性對女性最大的需求,就是性。而男性是一種有著天然憂患意識的群體,但他們感到危險的時候,會解決危險。”
麥溪溪氣道:“你什麼意思?你打算拋棄我?”
王慶文大笑:“害怕了吧?彆拿這種事威脅你男人,我要是真在外麵隨便找,信不信我365天,天天做新郎,夜夜換新娘?”
“你……”
王慶文又道:“誰讓我愛你呢,唉!所以,請珍惜我。”
麥溪溪正打算大罵他一頓,忽然想到了安靜來,隨後委屈地扭過頭去,她擔心自己在這麼鬨下去,王慶文真的離開她跑回北江,跑到安靜身邊。
和安靜相比,自己才是那個不能理直氣壯的人吧,而一想到這裡,麥溪溪就更委屈了,坐在副駕駛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王慶文把車開回到家,隨後牽著她的手上了樓,本打算去另一個屋睡覺,麥溪溪拉著他的手說:“你彆走,我害怕。”
王慶文這才留了下來,抱著她說:“懷了孕還這麼漂亮,你說我對你的衝動,怎麼能成為你威脅我的條件呢?我喜歡你,我對你有欲望,難道你還不開心呀?”
“我是開心的,但是你不順著我,你不哄跟著我,我就不開心了。”麥溪溪說道,“以後你得寵著我,知道嗎?”
“來,洗個澡,我好好寵你。”王慶文壞笑著拉她去了浴室,“我在網上看了一個帖子,其實孕期也可以的,隻要位置和方法得當,咱們試試。”
麥溪溪也躍躍欲試:“試試就試試,但我才不給你咬呢,上次差點下巴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