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等了好一會兒,饒大誌終於回來了,他輕鬆地笑著說:“嚇了我好大一跳,就他媽隻有一個人,已經被我搞定了,他們居然沒有其他暗哨。”
幾個人快速跑到後勤區食堂倉庫,看到了被麻醉槍擊中沉睡的人,地上還有一堆白酒瓶子。
貝曉曉指著這人說:“他是二馬,我們鎮上的大流氓。”
貝曉聰補充道:“嗯呢,俺聽說他禍害了好幾個女的,是彭大頭的手下小弟,這人可厲害了,能跟牛犢子頂牛。”
“那不是厲害,那是傻逼。”王慶文笑道。
眾人繼續尋找了一番,但這裡沒有任何人。
貝曉聰突然提醒能不能在地窖裡,饒大誌將二馬綁好之後,眾人跟隨貝曉聰的引導走向地窖。為了防止還有敵人,饒大誌手持自製土槍走在最前方,楊軍端著麻醉槍走在身後,而王慶文帶著兩個小孩落在最後。
很快,他們來到了機械廠的地窖,就在距離這裡不遠,饒大誌聽了一下聲音,裡麵沒什麼響動,手電筒照了過去,並沿著樓梯走到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沒有,這裡是一座空曠的空場地,楊軍說沒有人咱們回去吧,貝曉聰說:“這裡有兩層地下室,我們沒有去過第二層。”
三人對視了一眼,決定繼續向下探視。
沿著貝曉聰指引的道路,幾個人來到一個鐵門門口,見到鐵門居然是鎖著的,而且門鎖非常嶄新。
楊軍從貝曉曉手中拿過來鐵鉗子,用力一壓,門鎖便被剪掉了。
饒大誌打開門,向裡麵扔了一顆石頭,沒有聲音傳出,他把手電照了下去,並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王慶文和其他人焦急地等在地下一層,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仿佛凝固一般。就在這時,突然傳來饒大誌興奮的呼喊聲:“快過來,這邊有重大發現!”聽到這聲音,眾人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衝向下方。
當他們趕到時,隻見手電筒的光芒聚焦在一處,照亮了兩個破舊的狗籠子。而籠內正蜷縮著兩個人,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似乎充滿了恐懼與無助。王慶文定了定神,走上前去,開口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左側籠子裡的那個人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緩緩抬起頭來。當看清眼前之人竟是王慶文後,他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之色,隨即脫口而出:“王慶文!”王慶文也是又驚又喜,不禁高聲喊道:“師哥!竟然是你啊!”話音未落,他急忙拿起手中的剪刀,幾下就剪斷了門鎖,然後用力將殷永強從籠子裡拽了出來。
剛被救出的殷永強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淚水奪眶而出,放聲大哭起來。他的身上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然而看上去傷勢並不算特彆嚴重。隻是當他張開嘴巴想要說話時,人們才驚訝地發現,他的門牙居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王慶文心疼地看著殷永強,剛想開口詢問情況,卻見殷永強搶先說道:“你……”話還未說完,便已泣不成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止住哭聲,抽噎著繼續道:“我沒有出賣你啊。他們一直毆打我,逼問我到底是如何發家致富的,又是誰帶著我賺到錢的。可無論怎樣折磨我,我始終咬緊牙關,一個字都沒吐露。”說到這裡,殷永強哭得更厲害了。
王慶文緊緊地擁抱著他,輕聲安慰道:“沒關係的,師哥,都過去了。現在咱們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後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