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靜都醒了他也不好繼續睡覺了,兩人穿戴好後直接來到學校。
就在王慶文正準備前往中文係時,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一看竟是商振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商振急切地詢問王慶文此刻身在何處。王慶文回應道,自己馬上就要抵達中文係了。聽到這話,商振趕忙說道:“那行,我現在就在小橋這邊等著你呢!”從學校大門去往中文係的途中必須得穿過一座人造小橋。
沒過多久,王慶文與安靜來到了小橋,王慶文抬眼望去,隻見商振如同一個犯了錯誤、忐忑不安的小孩子一般,乖乖地站立在橋頭。他滿心狐疑地開口問道:“老大,到底咋回事?”
商振先是瞄了一眼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安靜,然後才轉過頭來向她發問:“弟妹啊,你是不是有啥急事趕著去辦呐?”
安靜輕輕地點了點頭。
見此情形,商振二話不說,迅速側身讓出道路,並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快請快請,我這兒有點私事想跟我五哥聊聊。”
安靜見狀不禁抿起嘴唇微微一笑,打趣道:“哼,瞧你這副模樣,我猜肯定沒啥好事兒,要不然你也不至於喊他五哥!”
商振卻是瞬間換上一副無比正經的表情,信誓旦旦地反駁道:“哎,弟妹你可彆瞎琢磨,我找他能有啥壞事兒啊?絕對都是大好事兒,沒一件壞事!”
然而麵對商振這番說辭,安靜顯然是一點兒都不相信,臉上依舊掛著懷疑的神情。不過她倒也並未繼續追問下去,隻是微笑著衝王慶文和商振揮了揮手,柔聲說道:“老大,慶文哥,那我就先撤啦,你們倆慢慢聊哈,記得中午咱們一塊兒去三食堂吃飯!”
兩人跟她揮揮手,商振見安靜走遠了才小聲說:“五哥,你還是去學生會一趟吧,聽宮曉燕的安排,求你了。”
王慶文更好奇了:“老大,你這是啥情況,被宮曉燕威脅的死死的?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可真不幫忙。”
商振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人經過——這死冷寒天的十一月,當然沒有人會隨便站在外麵偷聽他們講話,他低聲說:“前幾天我跟人洽談商業合作,就是有人在學習屋裡投放廣告,結果陪他們喝酒唱歌,晚上睡了一個KtV的妹子。”
王慶文支棱著耳朵說:“不會被掃黃了吧?”
“沒有,但是我被人仙人跳了。”商振哭喪著臉,一副後悔不已的模樣:“麻痹的,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唉不是那個廣告商給我設套,而是那個妹子給我設套的,她她媽的就是一個賤人。”
“細細講來。”王慶文一臉八卦。
“甭說了,唉!我睡的那個女孩,今年才她媽的14歲!當時她跟我說她22了,她隻是臉嫩,天生娃娃臉。我特麼總不能跟KtV小姐要身份證,看完人家身份證再睡覺吧?而且那天我也喝了不少,所以稀裡糊塗就睡了。等我酒醒之後就傻眼了,她要告我強奸。”商振揪著頭發,後悔萬分:“你說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我還想舉報KtV雇傭未成年人呢。”
“後來怎麼解決的?給錢?”
商振歎氣說:“要是給錢能解決就好辦了,她特麼留著帶著我精液的內褲,準備隨時勒索我。我日了狗了,我被一個14歲小姑娘整天威脅,氣死我了。”
他頓了頓,隨後才不好意思地說:“後來那小姑娘再一次以相同的辦法整彆人的時候被抓了,考慮到她未成年人而且未滿14周歲,隻是教育了一頓。那小姑娘就打我電話讓我接她。
這給我氣得,憑什麼我去接她,但又不能不去接她。我去接她的時候,非常巧合地遇到了宮曉燕去派出所給她家親戚送飯。
你也知道宮曉燕多聰明啊,而且她對我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結果就是我就被她給拿捏了,被她一番盤問,全交了老底。唉……要不然我自宮了吧,我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