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安靜癱軟在王慶文懷裡,嬌媚地說:“慶文哥哥,你真強,居然兩個小時誒,我都要了四次了。”王慶文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臣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王慶文趕緊去洗了個澡,這叫什麼事兒嘛,有槍無彈,硬度是可以撐兩個小時,但沒有子彈射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王慶文一邊拍著自己的腦瓜門,一邊後悔道:“讓你胡搞八搞,活該了吧。”他對所謂的一夜八次浪有了自己的理解,什麼一夜八次浪啊,男人不可能一夜開八槍,彈匣裡的子彈首先就不夠。
“大概這種所謂的八次浪,指的是彈起的數量吧。”王慶文擦乾身體,回到臥室,
安靜立即張開雙臂喊道:“抱抱,慶文哥,要抱抱。”
王慶文鑽進被窩,緊緊地抱著安靜,安靜忽然說:“慶文哥,其實你不開心,並不是因為學習跟不上,兼顧不過來生意和學業吧?”
“怎麼了?”
“是不是你和老王之間有什麼誤會,你被他罵了嗎?”
“我倒希望他罵我。”
“嗯?”
“他不聯係我了。”
“哦,也許是他忙唄。”
王慶文搖搖頭:“老王和我有一個約定,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聯係我了,就說明他遇到了危險。”
“啊?”安靜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王慶文說:“所以我才說麻煩了。”
安靜害怕地抱緊了他:“慶文哥,你會不會有危險?老王會不會連累你?要不然咱們不要他的錢了,咱們還當普通學生,咱們過的也很好呀。”
王慶文在她鼻尖上親了一下:“逃避沒有用,不過我現在幫不了他太多,我們嘛這段時間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大不了以後我就在北江混唄,我在北江可是地頭蛇,看誰敢對我動手,我老丈人老厲害了,建國街國哥。我女朋友,建國街黑道小公主。”
安靜撒嬌地捶了他一下:“那討厭呢。”
安靜抱著王慶文很容易就睡著了,而王慶文卻失眠了,他覺得自己得了失眠症,最近難以入睡。他起身去喝了一杯水,回床邊的時候竟然看到安靜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了。
“不是,你這是舒服了是吧?”他親了親她後便出了臥室,走到陽台上,抽了一根煙,望著明亮的星空,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