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文嘿嘿一笑,臉上帶著一絲狡黠和溫柔,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仿佛在安撫一隻可愛的小動物。顏筱寧身材比例好極了,高挑而修長,身高與頭部大小相得益彰,類似於模特一般的九頭身。她的臉緊緊貼著王慶文的手,似乎在享受著他的溫暖和關懷。
王慶文突然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麼你跟男友處了幾年了,還沒上過床呢?這不合理啊,難道說你前男友是個同性戀者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和疑惑,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
顏筱寧解釋說,她在上大學的時候,同宿舍的女生跟男友同居,結果懷孕之後不得不墮胎,但在墮胎的時候發生意外導致大出血,經過搶救,女生雖然命保住了,可卻喪失了生育能力。
基於同宿舍女生的經曆,顏筱寧在接受顧大釗追求後便提出要求,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新婚之夜。顧大釗雖然百般不願意,但顏筱寧給他錢花,又給他撐麵子,顧大釗也便答應下來了。
王慶文笑問:“那你同學很慘呢。”
顏筱寧笑著搖搖頭,說道:“不,她現在過得可瀟灑了。她現在是一家時尚雜誌社的編輯,還是華夏女權網的創始者。她整天在網上呼籲女性要獨立自主,享受獨身生活的快樂,不要被懷孕生子等傳統觀念所束縛。而且,她還找了一個德國男朋友呢!聽說她還打算加入聯合國婦女兒童權利組織,真是我們那一屆的佼佼者啊。”
聽到這裡,王慶文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和憤怒的表情。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氣憤地說道:“原來如此,她之所以倡導女權、支持女性不生育,竟然是因為她自己不能生育?這算什麼啊!她自己無法生育,卻鼓勵那些智商低下的女性也不生孩子,她怎麼能這麼惡毒呢!”
顏筱寧說:“人家才不壞呢,她說這叫做優生優育,能被她說動的騙到的,都是智商低的女孩子,而孩子的智商隨母親,這些女人的後代大概率也不聰明,所以她是在為人類做貢獻,這都是她男友說的,對了,她男友還是一個魷魚人呢,德國和以色列雙國籍。”
王慶文撓撓頭,總感覺這些魷魚們在華夏不乾好事,宣揚一些種族滅絕的思想。隨後他笑著說:“所以顧大釗還挺虧的,他才那麼發瘋。”
提到這件事,顏筱寧就更生氣了:“我後來才知道,他不但在出國的時候出軌意大利女孩,他早在國內上大學的時候,因為我不給他,他就趁著周末去洗頭房嫖娼。我小姐妹曾經提醒過我,可我當時沒看出來。”
王慶文說:“算了,都過去了。你往上點坐。”
顏筱寧本打算往上一點坐著,但身體一動就撕心裂肺地疼,氣得她狠狠地捶打了一下,王慶文叫道:“饒命。”
“哼!你差點要了我的命,壞死了。”顏筱寧越想越覺得委屈,“疼死人家了,你怎麼跟黑人似的。”
王慶文笑道:“呦嗬,你還見過黑人的?”
顏筱寧說:“我們大學宿舍裡有一台Vcd機,以前我們宿舍舍友給我們看過歐美的片子,老嚇人了。其實我們一致認定還是日本的片子好,日本的片子女的都好看,而且叫的好聽,歐美人叫起來就像是野獸一樣。”
王慶文笑著問:“你昨天晚上怎麼叫的?”
顏筱寧躺在他的小腹上,說:“我不敢叫呀,這可是我家,而且昨天晚上我隻記得疼了,除了疼什麼感覺都沒有。我回滬上叫給你聽呀?”
王慶文壞笑一聲。
顏筱寧反應過來,拋了個媚眼,一品儘在不言中。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