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文臉一下子冷了下來,道:“玩呢,彆的學校我不認識,但這所學校我太熟了,這特麼就不是一所正經的大學。說吧,她什麼背景?”
林明學說:“她的伯父是廳長。”
王慶文冷笑:“我的項目可不是幾百萬,而是幾千萬上億,旗勝居然沒有提前跟我溝通就隨意換負責人,這一點很不尊重我。其次,把我的項目給馬小姐,借我的便利,方便旗勝的人情,拿我做工具,把我當做傻子,我很不開心。最後,基輔商學院這種垃圾學校能出什麼?我朋友跟我說過,那所學校的中國女學生,各個都是精盆。找這種人負責我的投資,我嚴重懷疑旗勝是想把我的錢給謔謔掉。林明學,通知一下旗勝,我打算從旗勝撤資。”
林明學大吃一驚,忙說:“王先生,旗勝這次換人的行為雖然不妥,但旗勝對投資是很謹慎的,根據合同,你的每一筆投資都需要你親自確認。項目負責人不能隨意使用你的資金,相信旗勝,在這方麵是專業的。”
王慶文冷笑,道:“通知旗勝,明天不需要馬小姐出現。”
“這……”林明學為難地說,“好的,我會轉述一下。”
“明天你陪著我參加馬老板的融資會。”王慶文道,“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好的。”林明學心中很是感動,這是王老板在力挺自己啊。過了一會兒,林明學忽然問道:“王老板,你對烏克蘭基輔商學院很熟悉嗎?那是一所什麼樣的學校?”
“哈哈哈。”王慶文忍不住大笑,“我一個哥們在社會上混了兩年,給這破學校郵寄了申請書,就特麼被錄取了。”
王慶文在賓館睡到了中午吃了飯,林明學開車帶著他來到和平飯店。本次巴裡巴巴招商投資會設在了和平飯店,規格檔次足夠。王慶文猶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和平飯店還被要求出示會員,便與林明學說:“信不信,他們以後再弄個會員阻攔老百姓來吃飯,這飯店遲早得黃。”
林明學小聲說:“王先生,和平飯店是國企。”
“國企還給老百姓設門檻?”
“設門檻的目的就是為了攔住老百姓啊。”
“……那這負責人,估計屁股坐不久了。”
林明學偷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估計像您這樣正直為民請命的人,政府應該會有很多,遲早會撥亂反正。”
巴裡巴巴的招商會來的人並不多,王慶文目測隻有三十多人,這其中有一半的人是投資公司,還有一部分則是私人富豪,王慶文最年輕,彆人以為他也是某一個公司的投資代表,用滬語向他詢問代表哪家公司,王慶文擺手說:“我不是投資代表,我就是投資人。”
“謔!又一個二代。”旁人說。
王慶文本以為自己是在場最年輕的,卻看到一個比他還年輕的十五歲的男孩跟在一個精神矍鑠中年人身後來了,很多人立即起身說:“張總,張總您也來了,原來您也看好這個項目?”
張總哈哈一笑,說:“馬老板的生意,我們得支持支持。”
下午兩點半,融資會終於正式開始,長得像一個外星人Et一樣的巴裡巴巴馬老板笑嗬嗬地走上台。
身材消瘦的Et馬單刀直入介紹巴裡巴巴遠大的前途,他的口才好得不得了,給王慶文聽得一愣一愣的。Et馬並沒有一開始就介紹巴裡巴巴,而是介紹華夏經濟形式和華夏經濟模式的轉型,給大家講機遇和機會,介紹國家政策和商人如何抓住政策良機,講老百姓的民生和發展。
馬老板語言幽默風趣,普通話雖不是很好,可說起來讓人忍不住仔細聆聽,又覺得妙不可言。王慶文聽的目不轉睛,在一旁負責記錄的林明學也被馬老板說的熱血沸騰。
隨後,林明學小聲問:“王先生,您聽懂了嗎?”
王慶文道:“真特麼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