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張玲手底下做事的時候都習慣性的留一手。
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張玲成為下一個她的直接主管。
所以讓一個防著張玲就像是防賊一般的人。
可以完全放下戒心與張玲成為朋友。
這件事本身就像一個笑話。
巫曼見自己的說辭有了效果。
於是又接著說:
“彆山柳,我非常理解你的戒心與擔憂。在這個習慣性把與人為善當傻子欺負的風氣下。換做是誰都是怕的。”
彆山柳因為聽到自己行為被理解了。
所以她的臉上洋溢著一抹釋然的笑容。
巫曼繼續說:
“但是習慣性與人為善的我們。選擇同流合汙的成為爾虞我詐之人。還是選擇繼續默默的保持住,那個被當傻子欺負的與人為善的初心?”
彆山柳欲言又止的剛說了一個“我”字。
巫曼欣慰的示意彆山柳不用說。
表示她都懂!
所以她緊接著又說:
“幸好!我看到彆山柳你依舊保持著那顆與人為善的初心。”
張玲這個時候也開口微笑著說:
“沒錯!我也看到了你的那顆與人為善的初心。不然,我當初也不會選擇讓你跟著我做事。”
此刻!
彆山柳的內心漸漸的湧出了陣陣酸楚。
為自己一直過分的戒備著張玲而心生慚愧。
她不自覺的衝著張玲吐出“對不起”三個字。
張玲則微笑著擺手示意說:
“沒關係!話說開了就好。往後你隻要再接再厲的好好工作。就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期待。”
彆山柳剛想對此表達自己的想法。
巫曼的一聲“行了”。
打斷了彆山柳的思緒。
許是因為巫曼的職級比彆山柳高。
彆山柳還真的像是犯錯小學生見到了老師一般。
低頭不語了。
張玲對巫曼的不禮貌行為明顯不高興了。
於是她對著巫曼厲聲道:
“你平時就是這麼欺負彆山柳的嗎?”
巫曼神情緊張的連連搖頭解釋說:
“不是。張玲,你誤會了。我真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
張玲暫時沒有聽取巫曼的解釋。
而是扭頭看向一旁低頭的彆山柳安慰說:
“彆山柳彆怕!快和我說說。巫曼平時都是怎麼欺負你的?今兒我定給你撐腰。”
巫曼見暫時向張玲說不通道理了。
於是連忙向求助一旁的彆山柳說:
“彆姐,你乾嘛呢?彆愣著!快,快,你倒是快說句話啊!我因為你眼看比竇娥還要冤了。”
彆山柳因為巫曼求助的話語。
竟沒有忍住的噗嗤笑出了聲。
張玲見彆山柳笑了。
她也隨著一起笑了起來。
巫曼因為兩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笑聲。
有些不知所措的自我打量了一會兒。
她確定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能惹得彆人大笑的。
於是鼓起勇氣說:
“喂,張玲,我說你們都在笑什麼?說出來,好讓我也高興高興。”
兩人收斂了笑聲。
在一番互相示意推選之後。
彆山柳成為代表為巫曼解釋說:
“笑什麼?巫特助,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嗎?”
巫曼有點兒無奈的搖搖頭。
彆山柳先看了一眼張玲。
像是得到了一種天大的授權一般。
緊接著笑容滿麵的說:
“那自然是在笑你呀。”
巫曼更是費解的複述道:
“為我?”
彆山柳接著說:
“沒錯!巫特助,你真的好笨啊!竟沒有看出來我和張副總合夥一起在逗你玩呢。說真的看你緊張的模樣。還真的好好玩啊!”
巫曼聽完彆山柳的解釋。
明顯有些不願意相信的扭頭看向張玲問:
“你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她說的都是真的?”
張玲看巫曼的樣子。
以為和巫曼開不得這樣的玩笑。
於是帶著幾分小心的微微點頭說:
“嗯,沒錯!這是真的。”
說著。
張玲見巫曼那如同嚼蠟一般的表情。
心想這下可惹得巫曼不高興了。
於是連忙一臉緊張的解釋說:
“巫曼,聽我說,你要是因此不高興了。我們可以向你道歉……”
巫曼就像是特意在等張玲說出那“道歉”話語似的。
同時。
一陣開心的笑聲在車內回蕩。
隨即巫曼看著兩雙好奇的眼睛正望著她。
她則接著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解釋說:
“不用!其實,我也在逗你玩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張玲、彆山柳看著報複心有些太強的巫曼。
二人互相看了看對方。
臉色陰沉的沒有再說一句話。
給人感覺就像因為巫曼的剛剛的“驚喜”與“意外”生氣了一般。
不過,警惕心很強的巫曼並沒有立刻做出一絲回應。
一時間車內安靜到好像能夠聽見發動機運動的聲音。
以及三人彼此的心跳聲。
感覺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像極了正在奏響那經典的《命運交響曲》一般。
正如恩格斯聽了《命運交響曲》的演出。
他在寫給妹妹的信中讚美這部作品說:
“如果你不明白這奇妙的東西,那麼你一生就算什麼也沒有聽見。”
提起《命運交響曲》就是想要表達生活中有苦難、失敗和不幸。
也有歡樂、成功和希望。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但是人不能聽從命運的安排。
應該掌握自己的命運。
並且隨時與厄運抗爭、戰勝它。
隻有這樣才能得到幸福。
也才能建立起豐功偉績。
不知不覺中三個女人一起來到智華科技的辦公樓。
彆山柳因為兩家合作中遇到的問題。
主動去找智華科技相關負責人討論接洽去了。
張玲本想指使巫曼也跟著一起去給彆山柳幫幫忙。
可是機靈的巫曼沒等張玲開口就主動提出要陪著她一起去找李想。
話音剛落。
她們就看到一對熟悉的身影正當著眾人迎麵走了過來。
巫曼有些不敢相信的在她耳邊說:
“天呐!張玲,我沒有看錯吧。你看向我們走過來的是不是陳劍與木子小姐。”
張玲神色凝重的說:
“你沒有看錯!他們就是。”
巫曼緊接著說:
“張玲,不對呀!木子不是一直對陳劍都保持著排斥態度嗎?現在怎麼就在一起了。這……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
張玲帶著些許焦躁不安又說:
“你彆問我。我怎麼知道?”
巫曼因為張玲的情緒略微有些愣神。
張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的解釋說: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問問當事人吧。瞧,他們不是已經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