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步。
李想就被劉先生逼著靠在一個櫃子的拐角處無法動彈。
要不是劉先生沒有再進一步動作。
反而露出滿意的笑容主動後退了兩步說:
“嗯,不錯不錯!說實話我不得不越發佩服木子的眼光了。選定讓你來取貨。”
李想更加好奇的問:
“說了這麼多。劉女士,木子她究竟讓我取什麼?”
劉先生微微一笑。
沒有回答李想的問題。
還是由著自己的性子笑著說:
“哦,對了。李想,我還有一個特彆重要的問題想問問你。你看……”
李想沒有聽到劉先生都答案。
但還是不吝嗇的說:
“劉女士,你要問什麼就問吧。隻要我李想知道的。必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劉先生略微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的問:
“李想啊,不知你是否已經娶妻生子?”
李想不禁覺得劉先生似乎有點無厘頭了。
初次見麵就問如此隱私的問題。
但考慮到自己還有任務在身。
即使心中極其不情願被彆人窺探隱私。
他還是坦然的回答說:
“雖然我沒有正式舉辦婚禮。但是我在訂婚之前就已經與未婚妻有了一個十多歲的可愛女兒。”
劉先生在聽到李想表達的真相之後就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那感覺明顯與失戀無異。
他還能隱約聽到劉先生有些魔怔的不停說著“不可能”。
李想為了任務有些關心的說:
“劉女士,我沒有聽錯吧。你在說什麼不可能?”
劉先生聞聲猛然抬頭看著他搖頭說:
“什麼不可能?我剛剛沒有說話呀。李想,你一定是聽錯了吧。”
狡辯的表情明顯有些生硬了。
若是不考慮任務。
李想還真想毫不留情的當場揭露劉先生的謊言。
所以他也隻能強迫自己堆砌著笑容說:
“哦,你說的對。那一定是我聽錯了。”
劉先生釋然的說:
“李想,你年紀輕輕的的就總聽錯。這不行啊!。”
李想說:
“為什麼不行?我覺得這樣挺好!”
劉先生接著說
“我一個同學正好是一位很棒的耳科醫生。要不我幫你預約一下看看耳朵如何?”
“不用不用。”李想態度堅決的擺手繼續說,“我們知道人生在世不堪入耳之事甚多。”
劉先生就像是想到了什麼。
表示讚同的說:
“這倒是事實!”
他想到什麼?
這不難知道。
像劉先生這樣的人。
被社會大眾認為是異類。
所以劉先生總是能夠聽到各種針對他的汙言穢語。
李想態度誠懇的微微一笑接著說:
“我覺得自己的耳朵狀態很好!能聽見,自然是聽該聽到的;若聽不見,那就是不該我聽到的。”
劉先生聽完露出開心的笑容說:
“李想,有人告訴過你嗎?你是一個妙人!妙不可言的那種。”
李想煞有介事的說:
“當然!這不,劉女士你不就是正在說嗎?”
劉先生略微一愣!
像是明白了李想表達。
所以緊接著又開懷大笑了起來。
雖然是大笑。
但笑的很是儒雅好看。
一會兒。
劉先生收斂了笑聲走到了一個紅木櫃子的前麵。
如木子一般優雅的拉開了櫃子。
並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白色紙箱。
許是紙箱有些沉。
劉先生的身體明顯下墜的晃了晃。
李想關切的上前兩步的同時大喊:
“劉女士,你彆動!要不先放著讓我來幫你搬。”
劉先生笑容帶著兩分吃力的感覺說:
“沒事!我能行。這東西對我來說就是生命。若是讓彆人幫忙拿。那我就真的不放心了。”
劉先生的話勾起了李想濃烈的好奇心。
好奇箱子裡是什麼?
可以讓劉先生拿生命來比較。
於是他的身體幾乎下意識的迎了過去。
當看到箱子上的標簽全是外國字。
李想有點頭大了。
正當他想要不恥下問的時候。
幾個Androcur的單詞湧入了他的眼簾。
李想查過這個單詞的含義。
毫無疑問箱子裡多半就是在真李想家中不止一次見過的那種藥品。
李想幾乎下意識的驚訝說:
“這是藥!”
他一時間有些想不通了。
以真李想的能力。
乾嘛還要大費周章的讓他從國外親自帶這種藥回去?
國內不可能沒有啊。
劉先生略帶兩分驚訝的瞥了一眼李想笑著說:
“果然,木子告訴過你她也在吃糖。”
“吃糖?!”
李想恍然明白劉先生應該把這種藥稱之為“糖”。
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自問。
什麼叫她也在吃糖?
要知道在李想的認知中木子絕對是最有女人味兒的女人了。
不可能與劉先生一樣的。
錯了!
一定是劉先生搞錯了對象。
因為他是受到了真李想的委托來取東西的。
而李想臨行前也是特意關照說要打著木子的旗號。
對!
一定是這樣的。
木子是真李想的管家。
像這種取東西的事情都是由木子來做的。
所以時間一久就被劉先生誤以為是木子在吃糖了。
李想終於短暫的說服了自己。
他本想直接接過箱子快速離開的。
可是劉先生卻出言製止了李想的行為。
說箱子裡的糖照規矩不都是木子的。
還有幾盒糖是他劉先生的。
所以劉先生必須要當場拆封拿走屬於他的糖。
李想聞言臉上掛起了尷尬的笑容。
他一時著急竟忘記了真李想的這句囑托。
片刻!
李想抱著箱子走出了門。
覺得這樣抱著箱子有些太過於招搖。
於是就近購買了一個小型拉杆箱把糖裝好拉著走。
當他拉著箱子獨自走在大街上。
李想內心五味雜陳。
因為李想從劉先生口中清楚的得知一個真相。
箱子裡的糖都是木子為自己購買的。
並非如他一開始猜想的那般。
是真李想假借木子之名購買的。
原因是木子確實不止一次的當著劉先生的麵吃過糖。
儘管如此。
李想還是沒有完全相信劉先生的說法。
心中暗暗盤算著等下次見到了木子。
一定要問問她是不是像劉先生一樣都是吃糖女人。
因為劉先生就是如此親切的稱呼。
稱呼她們是一起吃過糖的好姐妹。
劉先生更是非常佩服木子的。
說木子變成女人之後是渾然天成的。
不像劉先生還要專門學習女人的言行舉止。
(所以劉先生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學習女人的言行舉止。)
在劉先生看來木子就是他見過的最成功的女人。
還替木子抱不平的說上天就是太嫉妒木子了。
使用下作的手段剝奪了木子成為女人的權利。
但不甘命運安排的木子。
最終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她獲得了成為女人的權利。
所以劉先生才自慚形穢的說他。
恐怕學一輩子也變不成像木子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