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抬頭看著夜空。
他本應該是擔憂張玲會不會生氣。
可是他的腦海裡卻回想起今晚與真李想見麵時的畫麵。
想往常一樣他被木子帶領著去見真李想。
不過,這次見麵卻沒有在書房。
而是在真李想臥房的陽台上。
他隻是覺得見麵時躺在椅子上的真李想有些奇怪。
但一時半會又想不出哪裡奇怪了。
所以才想著在回到家後來一個情景再現。
好揣摩一下奇怪點在哪裡。
本來他一直毫無頭緒。
都已經放棄揣摩想著與張玲聊會兒再去睡覺。
不料,陳劍出現直接坐在了當時真李想的位置。
特彆他與陳劍拉扯的之後。
看著陳劍生氣離開的背影。
讓他瞬間想明白了當時見真李想時哪裡不對勁兒了。
那就是真李想的表情。
真李想不管說話的情緒怎樣都一直保持一種表情。
還有就是嘴巴的跳動也頗有機械感。
有種科幻片中技術還不成熟的機器人感覺。
尤其要說的是真李想從見麵到結束。
一直都保持著一種半躺著的姿態說話。
感覺真李想就像是因為某種原因癱瘓不能動了。
還有一點非常奇怪。
他們之間的談話有一個小時左右。
期間。
他與木子都至少喝過兩次水。
而真李想卻連身邊的水杯都未用指尖觸碰。
就算是他想要獻殷勤把茶水杯遞送到真李想身邊。
真李想都未曾抬手接水杯。
木子卻一副慌張的模樣上前接過水杯解釋說:
“抱歉!李總為了提高睡眠質量。一過晚上九點就絕不會喝一滴水……”
起初!
李想在聽到木子這樣的解釋。
他就想當然的認為這種習慣是有錢人惜命的表現。
所以就沒有再往深層次去想。
現在想來這個習慣好像不是為了惜命。
而是當時躺在椅子上的真李想壓根無法自主喝水。
當然!
這些都隻不過是李想的一種猜測。
並沒有實際證據可以證明這種猜測。
但他卻計劃著下次見麵時一定要想辦法證實這種猜測。
說了這麼多。
那麼真李想這次叫他會麵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目的有三。
一是真李想知道他明天要出國幫小豆子辦理入學手續。
口頭上許了兩天的假期。
讓他們一家三口能夠一起去。
當然!
真李想還有一件莫名其妙的私事讓他處理一下。
二是通知他從國外回來以後該按照計劃行使李家族長權力了。
自從繼任李家族長以來。
真李想考慮到張玲一家的安危就一直沒讓他行使李家族長的權力。
據可靠消息李家老族長悄然布局圍剿李想已久。
若他這個族長再不行使權力。
恐怕就真的成為了一具沒用的傀儡了。
三是向李想布置智華科技下階段的任務。
順帶提醒李想該著手準備他與張玲之間的婚禮了。
像拍婚照,確定賓客名單,以及度蜜月地方等等都該提上日程了。
說實話李想真的很想把這些事提上日程。
如,他確實有向張玲說過一起拍婚紗照。
可是張玲卻感覺即將到來的婚禮與她沒有絲毫關係似的。
隻是淡淡的說:
“拍什麼婚紗照?我不喜歡拍照!”
李想聽到之後誤以為張玲是真的不喜歡拍照。
實際上從閻瑗的口中得知。
不是張玲不喜歡拍照。
而是曾經張玲與閻瑗有一起去影樓打聽過拍婚紗照的費用。
影樓也太有些不道德了!
以人一輩子隻拍一次婚紗照為由。
拍照的費用高到她覺得明顯不合理。
張玲本人是不缺錢。
但是傳承了張鵬天勤儉持家的思想。
像這種冤大頭的花銷她寧願不花。
若必須要拍婚紗照的話。
那她寧願請樓下的住著的錢叔來拍。
讓錢叔來賺這份錢。
也算是順便用這樣的方式增進鄰裡之間的感情了。
除去錢叔這一個選擇。
張玲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借來相機自己拍。
可能初次拍攝的水平不敢有太高的期待。
但感受拍攝中的樂趣。
想必也是一種絕妙的體驗。
不過,張玲並沒有向李想提起這些想法。
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就算是已經完成了訂婚儀式。
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要與李想成婚。
尤其是在她越發了解神秘之後。
這種沒有準備好的感覺就越發濃鬱。
清晨。
一向都需要鬨鐘響起才會醒來的小豆子。
今天卻主動當起了鬨鐘。
來到床前折騰醒了張玲。
張玲睜眼看到是小豆子。
愣是把剛從心頭湧起的起床氣給壓了回去。
然後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的說:
“小豆子,你不睡覺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一隻小手指著床頭的小鬨鐘說:
“媽媽,不是說今天要送我去新學校嗎?你瞧都這個時間了。說好七點飛機。快起床準備啦。我們可不能誤了飛機。”
閻瑗聽到母女倆的談話。
從睡夢中驚醒。
也從床上坐起來看向小豆子問:
“什麼情況啊?”
早已經醒來的巫曼也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說:
“能什麼情況?這孩子對今日去新學校上學有些興奮。”
閻瑗帶著幾分抱怨說
“這孩子不是一直都很抗拒。不願意去國外新學校上學。現在我卻感覺這孩子好像對上學很是迫不及待。難道這都是錯覺嗎?”
巫曼看了一眼床頭小鬨鐘時間肯定的回答說:
“這不是錯覺!這丫頭確實有些迫不及待了。比我們昨晚商定好的時間提前半個多小時就醒了。”
閻瑗蹭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
疾步來到了小豆子的身邊問:
“孩子,你不會是身體不適病了。所以才要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病。”
在閻瑗看來。
這世界應該沒有那個孩子願意上學的。
小豆子反常的行為就隻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病了。
因為她覺得隻有病人才喜歡上學。
小豆子立刻有些不願意的說:
“閻阿姨,我就是不想去新學校上學第一天就遲到了。這怎麼就扯到我有病了?你才病了。我沒病。”
小豆子倔強的辯駁讓一旁的二個大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巫曼更是接著小豆子的意思說:
“孩子彆激動。你可能不知道。你閻瑗阿姨小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壞學生。所以才會按照壞學生的思維來揣測了你。”
閻瑗聽著巫曼的話語。
氣急的說了一個“你”字。
但沒等閻瑗把接下來威脅的話語說出來。
巫曼則毫無懼怕的接著說:
“她可不知我們小豆子可是出名的好學生。自然不會了解好學生的思維模式了。所以小豆子你可要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