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乾嘛打我(1 / 2)

替身男友扶正記 棗舒 7934 字 4個月前

張玲把酒杯遞到了木子的手裡。

好心的提醒著說:

“木子,我這酒有點烈!我們還是少喝一點吧。”

木子聞聲點頭笑著接過盛有不足一兩酒的酒杯。

有幾分男人的豪氣一口將杯中的烈酒都喝下肚。

這一幕讓張玲有些震驚!

因為她自己隻是淺嘗了一小口都快要受不了酒的烈。

這酒水在經過食道腸胃的灼燒與熱辣就像是岩漿流過一般。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焚燒殆儘了。

但要是一開始就忍住了這種極致的刺激。

隨即身體就會感受到那種浴火重生後舒暢。

儘管如此。

張玲剛剛淺嘗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實在有些想不通木子是怎麼做到的?

那是因為在眾人看來。

木子看著比在場所有女性都要柔弱的。

在柔弱的形象喝下了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了的烈酒。

這強烈的反差。

怎叫張玲能夠輕易接受?

尤其木子在喝完酒之後還主動又問張玲再來一杯。

理由說是剛剛那杯酒有點少。

喝到嘴裡都還沒有感到濕潤喉嚨就沒了。

所以喝起來一點兒都不過癮。

聽著木子的話語。

張玲震驚的內心直呼“好家夥”。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問了一遍“你確定還想再來一杯”。

木子掛起儒雅的笑容微微點點頭。

錯覺嗎?

看著明明是儒雅的笑容。

竟能給人一種久經戰場勇士才會有的豪邁之感。

至此!

張玲還真不好再勸阻了。

弄不好還會被誤會她小氣的不願意給酒喝。

所以也隻能像第一次一樣給木子倒了一杯酒。

正當把不足一兩酒的酒杯遞還給木子時。

木子卻及時的喊了一聲“等一下”。

張玲還以為木子想通不想喝了。

於是充滿期待的看著木子“嗯”了一聲。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沒等到木子表達不喝酒的話語。

反而看到木子抬手指了指張玲手中的酒杯又接著認真的說:

“倒滿!”

張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二兩的酒杯。

一般情況這種烈酒最多倒一兩酒就已經算多的了。

沒想到木子竟會催促著要倒滿。

這個時候。

陳劍為了展現他身為男人的魅力。

主動走了過來看著木子勸說道:

“木子小姐,這種酒是不錯!但也不能因為酒不錯就貪杯啊。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木子暫時沒有說話。

隻是聞聲微微一笑的看著陳劍。

李想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站在張玲身旁。

他先瞥了一眼張玲手中的酒,麵容驚訝的看向陳劍說:

“吆,陳劍,你良心不會痛嗎?”

陳劍不明所以的問:

“什麼叫我良心不會痛?”

李想解釋說:

“這酒我們喝過不止一次。我怎麼沒有聽你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呢?你……你也太重色輕友了!”

陳劍反而認為這是李想對他的一種誇讚。

於是他忽視了李想沒有回答。

而是看著木子帶著幾分深情說:

“聽到了吧。這是我多年好友對我至關重要的評價。”

木子與張玲被陳劍的話驚得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

她們著實沒有想到陳劍會把李想的話當成重要評價。

張玲在內心中更是不由感慨。

陳劍不愧是聞名於整個吳川的花花公子。

這臉皮厚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陳劍忽略了張玲的異常反應。

他還依舊信誓旦旦的接著看向木子帶著幾分深情說:

“木子,請你記住。我陳劍輕友輕的是李想,重色重的卻是你木子啊。”

說話間。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試圖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麵都展示在木子麵前。

然後又一手扶著桌子繼續說:

“所以木子你是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對你的真心?”

木子心想好一個不要臉的陳劍。

竟能做出貶低李想抬高木子地位的事情。

不過,她並不生氣。

反而因為陳劍的行為感到甚是有趣。

但她卻沒有將那份笑意流露出來。

故作嚴肅的剛說了一個“我”字。

陳劍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問自答起來的說:

“若是感受到了。我現在想隆重邀請你今晚一起去看電影。是那部新上映的XX。據說,最適合情侶一起看了。”

木子暫時沒有直接應承陳劍的邀請。

但看著陳劍那搔首弄姿的模樣。

她終於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的說:

“陳先生,聽說你出身書香世家。”

陳劍認為自己書香世家的標簽足夠吸引到了木子。

所以他麵帶幾分自豪的笑容掉頭說:

“沒錯!我陳家在吳川確實是出了名的書香世家。我自豪了嗎?沒有吧!”

木子臉上的笑容多出了幾分苦澀提醒說:

“抱歉!你可能搞錯了。我真的不是在說你自豪的事情。”

陳劍看到一個男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隻有在女性身上,才能看到的嬌羞感說:

“木子,你不愧是我陳劍的紅顏知己啊!竟然能夠看得出我陳劍向來做事都很低調的。”

陳劍這奇葩的理解邏輯。

算是打敗了木子。

所以木子笑容苦澀的說:

“陳劍,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對低調二字有誤會?”

以陳劍吳川第一花花公子的頭銜。

怎麼能配得上低調二字?

而陳劍對此有些疑惑的問:

“木子,聽你的意思是說我一開始就把你說的話理解錯了?”

木子點頭說:

“我想說的是難道你父母就沒有教過你。在異性麵前要時刻注意自己身為文人的風骨。”

陳劍臉色瞬間石化一般鐵青。

這就像是在當麵打臉說陳劍沒有正經文人氣息。

倒像是一個流連煙花柳巷的輕薄之人。

陳劍最是忌諱自己在木子跟前是這種形象。

所以他端正自己的身體,試圖強力挽回形象的說:

“文人的風骨嘛!我懂。”

木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陳劍則接著辯解說:

“隻是人總是一本正經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剛剛隻不過適當調節一下罷了。”

木子淡然的說:

“是嗎?”

陳劍連連點頭說:

“木子,你若不喜歡的話。大不了以後我在你麵前一直保持著文人該有的風骨如何?”

木子微微搖頭說:

“不必!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完全不必為了迎合我,做出委屈自己的事情。”

“不是。”陳劍心急如焚的繼續說,“木子,你難道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嗎?我陳劍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木子冷笑一聲說:

“真心?”

陳劍連連點頭說:

“沒錯!就是真心。”

木子接著說:

“看來陳先生是把我當成了涉世未深的傻姑娘了吧。你隨隨便便的一句真心就騙的小姑娘圍著你團團轉。”

陳劍剛說了一個“我”字。

試圖為他曾經的荒唐行為繼續狡辯時。

李想這個時候連忙上前捂住了陳劍的嘴巴。

他把陳劍拉扯著向門口走去。

同時還不忘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就是他突然想起公司有一個特彆重要的國外客戶來談合作。

現在急需陳劍趕快去機場接人。

要知道這種接待本來就是陳劍負責的。

陳劍心有不甘的不想離開。

剛準備開口說了半句質疑的話語。

李想就打斷陳劍的話在其耳邊語速極快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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