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把酒杯遞到了木子的手裡。
好心的提醒著說:
“木子,我這酒有點烈!我們還是少喝一點吧。”
木子聞聲點頭笑著接過盛有不足一兩酒的酒杯。
有幾分男人的豪氣一口將杯中的烈酒都喝下肚。
這一幕讓張玲有些震驚!
因為她自己隻是淺嘗了一小口都快要受不了酒的烈。
這酒水在經過食道腸胃的灼燒與熱辣就像是岩漿流過一般。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焚燒殆儘了。
但要是一開始就忍住了這種極致的刺激。
隨即身體就會感受到那種浴火重生後舒暢。
儘管如此。
張玲剛剛淺嘗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實在有些想不通木子是怎麼做到的?
那是因為在眾人看來。
木子看著比在場所有女性都要柔弱的。
在柔弱的形象喝下了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了的烈酒。
這強烈的反差。
怎叫張玲能夠輕易接受?
尤其木子在喝完酒之後還主動又問張玲再來一杯。
理由說是剛剛那杯酒有點少。
喝到嘴裡都還沒有感到濕潤喉嚨就沒了。
所以喝起來一點兒都不過癮。
聽著木子的話語。
張玲震驚的內心直呼“好家夥”。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問了一遍“你確定還想再來一杯”。
木子掛起儒雅的笑容微微點點頭。
錯覺嗎?
看著明明是儒雅的笑容。
竟能給人一種久經戰場勇士才會有的豪邁之感。
至此!
張玲還真不好再勸阻了。
弄不好還會被誤會她小氣的不願意給酒喝。
所以也隻能像第一次一樣給木子倒了一杯酒。
正當把不足一兩酒的酒杯遞還給木子時。
木子卻及時的喊了一聲“等一下”。
張玲還以為木子想通不想喝了。
於是充滿期待的看著木子“嗯”了一聲。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沒等到木子表達不喝酒的話語。
反而看到木子抬手指了指張玲手中的酒杯又接著認真的說:
“倒滿!”
張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二兩的酒杯。
一般情況這種烈酒最多倒一兩酒就已經算多的了。
沒想到木子竟會催促著要倒滿。
這個時候。
陳劍為了展現他身為男人的魅力。
主動走了過來看著木子勸說道:
“木子小姐,這種酒是不錯!但也不能因為酒不錯就貪杯啊。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木子暫時沒有說話。
隻是聞聲微微一笑的看著陳劍。
李想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站在張玲身旁。
他先瞥了一眼張玲手中的酒,麵容驚訝的看向陳劍說:
“吆,陳劍,你良心不會痛嗎?”
陳劍不明所以的問:
“什麼叫我良心不會痛?”
李想解釋說:
“這酒我們喝過不止一次。我怎麼沒有聽你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呢?你……你也太重色輕友了!”
陳劍反而認為這是李想對他的一種誇讚。
於是他忽視了李想沒有回答。
而是看著木子帶著幾分深情說:
“聽到了吧。這是我多年好友對我至關重要的評價。”
木子與張玲被陳劍的話驚得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
她們著實沒有想到陳劍會把李想的話當成重要評價。
張玲在內心中更是不由感慨。
陳劍不愧是聞名於整個吳川的花花公子。
這臉皮厚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陳劍忽略了張玲的異常反應。
他還依舊信誓旦旦的接著看向木子帶著幾分深情說:
“木子,請你記住。我陳劍輕友輕的是李想,重色重的卻是你木子啊。”
說話間。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試圖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麵都展示在木子麵前。
然後又一手扶著桌子繼續說:
“所以木子你是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對你的真心?”
木子心想好一個不要臉的陳劍。
竟能做出貶低李想抬高木子地位的事情。
不過,她並不生氣。
反而因為陳劍的行為感到甚是有趣。
但她卻沒有將那份笑意流露出來。
故作嚴肅的剛說了一個“我”字。
陳劍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問自答起來的說:
“若是感受到了。我現在想隆重邀請你今晚一起去看電影。是那部新上映的XX。據說,最適合情侶一起看了。”
木子暫時沒有直接應承陳劍的邀請。
但看著陳劍那搔首弄姿的模樣。
她終於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的說:
“陳先生,聽說你出身書香世家。”
陳劍認為自己書香世家的標簽足夠吸引到了木子。
所以他麵帶幾分自豪的笑容掉頭說:
“沒錯!我陳家在吳川確實是出了名的書香世家。我自豪了嗎?沒有吧!”
木子臉上的笑容多出了幾分苦澀提醒說:
“抱歉!你可能搞錯了。我真的不是在說你自豪的事情。”
陳劍看到一個男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隻有在女性身上,才能看到的嬌羞感說:
“木子,你不愧是我陳劍的紅顏知己啊!竟然能夠看得出我陳劍向來做事都很低調的。”
陳劍這奇葩的理解邏輯。
算是打敗了木子。
所以木子笑容苦澀的說:
“陳劍,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對低調二字有誤會?”
以陳劍吳川第一花花公子的頭銜。
怎麼能配得上低調二字?
而陳劍對此有些疑惑的問:
“木子,聽你的意思是說我一開始就把你說的話理解錯了?”
木子點頭說:
“我想說的是難道你父母就沒有教過你。在異性麵前要時刻注意自己身為文人的風骨。”
陳劍臉色瞬間石化一般鐵青。
這就像是在當麵打臉說陳劍沒有正經文人氣息。
倒像是一個流連煙花柳巷的輕薄之人。
陳劍最是忌諱自己在木子跟前是這種形象。
所以他端正自己的身體,試圖強力挽回形象的說:
“文人的風骨嘛!我懂。”
木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陳劍則接著辯解說:
“隻是人總是一本正經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剛剛隻不過適當調節一下罷了。”
木子淡然的說:
“是嗎?”
陳劍連連點頭說:
“木子,你若不喜歡的話。大不了以後我在你麵前一直保持著文人該有的風骨如何?”
木子微微搖頭說:
“不必!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完全不必為了迎合我,做出委屈自己的事情。”
“不是。”陳劍心急如焚的繼續說,“木子,你難道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嗎?我陳劍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木子冷笑一聲說:
“真心?”
陳劍連連點頭說:
“沒錯!就是真心。”
木子接著說:
“看來陳先生是把我當成了涉世未深的傻姑娘了吧。你隨隨便便的一句真心就騙的小姑娘圍著你團團轉。”
陳劍剛說了一個“我”字。
試圖為他曾經的荒唐行為繼續狡辯時。
李想這個時候連忙上前捂住了陳劍的嘴巴。
他把陳劍拉扯著向門口走去。
同時還不忘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就是他突然想起公司有一個特彆重要的國外客戶來談合作。
現在急需陳劍趕快去機場接人。
要知道這種接待本來就是陳劍負責的。
陳劍心有不甘的不想離開。
剛準備開口說了半句質疑的話語。
李想就打斷陳劍的話在其耳邊語速極快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