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張玲也因為李想的這個回答心裡更加美滋滋了。
那是一種被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的皇帝獨寵的感覺。
但是李想也絕非古代的皇帝。
張玲也自認為她不是後宮的寵妃。
她自始至終要的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不背叛。
目前看來李想自我約束力很不錯!
更是懂得主動規避人際交往中可能出現的不必要的麻煩。
即,懂得與除去張玲之外的所有異性時刻保持該有的距離。
這在當今處處倡導自由的社會裡絕對是難得的好品質。
同樣也是當初張玲棄漆雕哲而選擇李想的重要原因之一。
中醫診所。
這裡自她上次被父親抓來看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了。
在老中醫這裡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排在她們前麵的是一對四五十歲的老夫妻。
因為這對夫妻上次慕名而來被老中醫診斷出:
一個得了子宮內膜炎,一個人的肺部長了不規則的腫瘤。
當夫妻倆聽完老中醫的診斷後都不敢相信。
這次拿著現代醫院的各種診斷證明來複診的。
對!
你沒有看錯!
是複診而不是來找茬。
夫妻倆的臉上無不流露出佩服之態。
因為她們用現代先進醫療儀器診斷出來的結果與老中醫的診斷完全一樣。
隻因為男人的肺部腫瘤大小,遠沒有到醫院可以做手術的條件。
所以醫院的醫生建議男人三個月後再來複診檢查一下。
男人可不放心再等三個月複查。
要知道這裡的等。
弄不好到時候錢花了不少。
最後再把命給等沒了。
因為有時候病情惡化可是轉瞬間。
所以男人這次攜帶夫人一起求老中醫來了。
男人願意相信老中醫在沒有先進儀器診斷的情況下通過望聞問切就能診斷的如此準確。
那麼老中醫必定有治愈的能力與手段。
隨即老中醫複診結束之後給女人開了半個月的湯藥。
男人開了一個月的湯藥。
老中醫特彆關照說醫院開的西藥不要吃了。
(因為很多西藥是不能與中藥同時吃的。)
中藥吃完可以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病好了就不用來找他了。
老夫妻倆在老中醫這裡抓了近一萬塊的中藥。
女人在付錢時小聲向男人抱怨說:
“你不是說中醫比西醫看病便宜嗎?你看這費用都快一萬了。”
男人解釋說:
“你看我們付錢隻付了中藥錢。而且這些藥我相信我們吃完病就能好。一萬塊治愈我們的病真的很劃算。”
一旁也在這裡抓藥的大嬸說:
“姐妹,你丈夫說的沒錯。如果我們的病要是在醫院看。總有各種高昂的反複檢查不說了。人家還不保證能治愈。”
女人不服氣的辯解說:
“胡說!醫院怎麼就不能保證治愈了?”
男人搖頭笑著舉例說:
“親愛的,你看。就算三個月後我能做手術了。彆忘了醫院更有手術很成功。病人的命卻沒了的事。屢見不鮮。”
大嬸接著說:
“沒錯!我鄰居的一個姐妹兒。大腦長了一個惡性腫瘤。醫生說必須要做切除手術。結果上了手術台就沒有下來。”
女人不解的問:
“那為何不找醫院說理去?”
大嬸冷笑了一聲:
“你彆忘了醫院做手術前要家屬簽署的手術同意書。隻要簽署了那玩意。隻要人家所謂手術步驟程序沒錯。那你就沒理。”
女人頓時啞巴了。
默默的看著男人在支付中藥費。
大嬸帶著傷感的情緒長歎了一聲說:
“可惜了!我那鄰居的姐妹了。當時多少人都勸她來XX大夫(老中醫)這裡看病的。”
女人好奇的問:
“她沒來嗎?”
大嬸搖頭接著解釋說:
“可她執意要去做什麼有著科學依據的手術。結果命留在了手術台上。”
也許身為女人都有著天生的同情心。
對大嬸所說的故事深表同情。
但是女人也沒有完全相信大嬸的話辯解說:
“不對呀!醫院也不都是西醫。也是有中醫院的。”
大嬸冷笑的一聲說:
“中醫院?醫院裡絕大多數都是從學校學出來的半吊子中醫。看病還是全靠西醫的那套設備。”
女人不願意聽的說:
“姐妹兒,話不好這麼說的吧。好歹人家也是從學校係統學過中醫的。”
大嬸意味深長的看著女人問:
“你有去過中醫院嗎?”
女人點頭“嗯”了一聲。
大嬸接著問:
“你是不是發現中醫院也在學西醫細分了很多科室?”
女人說:
“這不是很正常麼。”
大嬸目光堅定的說:
“不正常!”
女人奇怪的問:
“哪裡不正常了?”
大嬸語言沉穩而篤定的說:
“中醫自古以來就是全麵性的醫學。因為很多病症,如頭疼,其實病因沒在頭部。”
女人問:
“哪不看頭部看哪裡?”
大嬸說:
“很可能在心胸,也可能在四肢等等。”
女人匪夷所思的“啊”了一聲。
大嬸說:
“而學校教出來的中醫卻隻知道學著西醫的理論去醫頭。所以如今的很多中醫都是西化淺薄的偽中醫罷了。看不得病的。”
女人問:
“為什麼從學校學出來的中醫看不得病?”
大嬸回答道:
“因為中醫還是一門值得任何醫者一輩子都學不完的醫學。更是在實踐中不斷提升自己醫術的醫學。”
女人感覺很有道理的點回應著。
因為這些知識也在相關影視劇中都有所演繹的。
大嬸說:
“所以從學校學出來的那些學生。恐怕很多學生畢業了都未曾實踐治療過病人。看病還得要在XX大夫(老中醫)這裡。”
女人瞠目結舌的又“啊”了一聲。
為老中醫抓藥的看到後接著解釋說:
“不用驚訝。大嬸說的沒錯。我們的XX大夫(老中醫)直到現在都還在堅持一有空就翻閱各種中醫典籍自學。”
大嬸得意的看了一眼老中醫又對女人說:
“看到了吧。XX大夫現在八十多歲的人了還在學習中醫提高自己。你敢指望中醫院那些年輕的偽中醫來治病?”
這裡的得意就是在表達對老中醫的足夠信任。
男人嘗試提了一下他們夫妻倆一個半月的中藥。
沉甸甸的還是很有分量的。
他提醒女人說:
“親愛的,我們該走了。”
女人還意猶未儘的搖頭說:
“照你這麼說,中醫學校的學生治不了病。那為何還要費力辦學開設中醫這門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