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曼在聽到這番話。
忍著內心強烈的笑意在想。
張玲的話若是被老夫人聽到了會是什麼表情?
想想都覺得很有趣。
這個時候小靳帶著兩位警察正向她們走了過來。
巫曼率先有些不安上前迎過去詢問:
“小靳,你帶著警察過來做什麼?”
小靳故意帶著幾分無辜的表情看向張玲解釋說:
“警察說關於X董事的案子需要來找你問幾句話。所以我就把他們帶來了。張副總,這個你不會怪我吧。”
小靳的這個反應就好像是生怕警察不認識張玲似的。
巫曼這個時候有些火大的質問:
“我說小靳你是不想乾了是吧。你是不明白自己是誰的秘書?這種事情不提前詢問一下張副總。你就敢貿然把人給帶過來。”
在當前八卦記者堵門的檔口上。
公然把警察帶到張玲的麵前。
即便張玲身正不怕影子斜。
也會有流言無中生有的揣測指責張玲犯了事。
小靳對於巫曼的指責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悔改之意。
反而還帶著一絲囂張之感的說:
“巫曼,你還真是有意思。我想不想乾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即便是張副總的也不能隨便把我給辭退了。”
張玲聽完。
像是看傻瓜一般臉上露出了一抹心疼的笑容。
職場多年她又怎麼會想不到小靳的惡毒心思?
看來小靳這是做好準備不想繼續留在她身邊工作了呀。
那麼她今天一定要滿足一下小靳的這個願望。
不過,她還有些想不通小靳是因為什麼後天疾病把自己搞得這麼傻。
不知道女人出門在外最應該要愛惜的是自己嘛?
還能為了彆人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傻子。
關鍵是小靳為的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意義上愛過她。
那個人接近小靳的就是為了更好的利用罷了。
張玲的臉上掛起了不屑的笑容說:
“小靳啊,你說得對。因為《勞動法》對你的保護。我是沒有權利隨隨便的把你辭退了。可是你彆忘了勞動法可從來不會保護一個商業間諜。”
小靳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隨即又故作鎮定的辯解說:
“商業間諜!張副總,你少拿這種罪名來嚇唬我。我可是反複查看過我當初簽署的保密協議。我做你秘書以來可從沒有違反過協議。”
張玲故作驚訝的樣子說:
“你反複看過!”
小靳目光堅定的說:
“沒錯!”
張玲忽然發出一陣嘲笑聲說:
“你反複看過就足以證明你確實有過類似的邪念。隻是你不知道有人就是利用了你的這個邪念。”
小靳聽到這裡心慌了!
她有些不打自招的說:
“不可能!張宇說我是她這個世上最愛的人。絕對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的。我相信他……”
張玲臉上浮現出冷冷的笑容說:
“彆說相信了。他已經做了。”
“不可能!”
直到此時小靳還不願意相信的否定著。
張玲無情的揭露道:
“張宇正是因為你違規把機密文件帶出了辦公大樓。所以才有機會竊取了集團許多項關於智能領域的文件。然後轉頭就賣給了上官家獲利。”
小靳依然自信滿滿的為自己辯解的說:
“我是我,他是他,你說的話,隻能證明我違規。但我並沒有公開或者拿那些文件獲利。根本算不得犯罪。”
張玲說:
“你與張宇是什麼關係?情侶關係吧。”
小靳帶著幾分警惕略微猶豫了一會兒說:
“我們是什麼關係重要嗎?”
張玲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緊接著指了指小靳手上那耀眼戒指說:
“哦,對了!我手頭上更有證據表明,你手指上的那枚鑽戒,正是張宇用竊取的集團機密文件,換取的錢財為你購買的。”
小靳還是倔強的辯解說:
“我不知道啊!”
張玲麵容浮現出令小靳膽寒的笑意說:
“你現在可以不知道。但是希望你能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可以記起來。”
說完,張玲就給一旁的巫曼一個眼色。
巫曼便把早就準備好的文件證據交給了來的兩名警察。
說集團控告小靳竊取集團機密文件不正當獲利。
並嚴詞要求警察立刻把小靳帶進警察局接受調查。
起初。
小靳還以為張玲那麼說隻是在咋呼她。
而當她看到了警察查看了一下控告的相關文件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一副銀鐲子。
在小靳慌神的時候銀鐲子就戴在了她的手上。
一股冰冷的感覺從手腕處迅速席卷全身。
小靳仿佛已經感受到了監獄裡寒冷。
所以她的身體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她現在立刻回過神的大吼道:
“不,不對呀。警察同誌,你們不是來抓張玲這個殺人嫌犯的嗎?嫌犯就在這兒。你們不抓她,乾嘛要抓我?我不服!”
直到此時。
小靳還不知悔改的想拉張玲下水。
看來小靳是真的沒救了。
請不要誤會警察是張玲招來的。
張玲對小靳已經足夠寬容了。
小靳若是能夠懂得收斂一點兒。
辦事不那麼放肆。
她還真的沒想把小靳怎麼樣?
但小靳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張玲也就隻能無奈的順水推舟送小靳一程了。
這兩個警察見張玲辦事有理有據。
還真的不敢當著張玲的麵班門弄斧。
於是真如一開始見到張玲時小靳表達的一樣。
隻是詢問了一下關於X董事死亡當天張玲行蹤的相關細節。
在了解結束之後兩個警察就帶著小靳回了警局。
不過,警察的到來沒有帶走張玲。
反而帶走了張玲的秘書小靳。
這著實令不少同事大跌眼鏡了。
那是因為小靳在帶警察找張玲的時候就一路上宣揚警察是來抓張玲的。
這種蠱惑的謠言還真的被不少同事信以為真了。
更有被張玲打壓過的同事。
即,原智能工廠針對過張玲的負責人。
竟有些興奮的不分場合的載歌載舞起來。
但恐怕是樂極生悲吧。
這一幕恰巧被張玲給親眼看到了。
於是她麵帶意味深長的笑容走到負責人麵前問: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許久不見。我一直以為你自動離職了。沒想到你竟然被調到這裡上班了。”
負責人一時間有些結巴的說:
“張,張,張副總……”
張玲特意打量了一遍負責人繼續笑著說:
“嗯,看起來你在這裡上班感到很是開心啊!”
負責人沒有回答自己開心與否?
而是笑容明顯苦澀了幾分說:
“真的好巧啊!”
看來負責人在這裡工作明顯不順心。
對呀!
從一個純管技術的技術型主管變成坐辦公室玩心眼的人。
這種轉變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要知道一般玩技術的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性格。
鮮有人喜歡玩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