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一番滔滔不絕的宣傳解釋。
讓圍了過來的街坊鄰居一個個都對張鵬天豎起了大拇指。
王阿姨才知道父親沒有帶她一起去。
那都是為了她的財產安全考慮。
說是傳銷頭目長相帥氣,還慣會花言巧語。
像類似王阿姨這樣的老太太即使被騙了。
在警察收網抓人的時候。
那些老太太一個個都站出來阻撓警察抓人。
為傳銷頭目創造了逃跑的條件。
王阿姨從一旁的警察口中證實了張鵬天的說法。
再又看到有街坊站出來在嘲笑她一把年紀了。
還像年輕人一般花癡。
要不是王阿姨的老頭子知道自己婆娘的毛病。
這一定會引起一場空前絕後的家庭戰爭。
不過,現在的王阿姨還是很要臉麵的。
她帶著幾分倔強向父親低下頭道了歉。
當然!
王阿姨的道歉僅限於剛剛見麵就給了父親一拳。
但她就是不承認自己花癡的事實。
更是轉移話題的狡辯說她就是要花癡也會花癡張鵬天。
一個傳銷頭目哪有張鵬天英俊帥氣?
不過,張玲還不算糊塗。
一針見血的指著父親的傷勢追問警察道:
“警察同誌,既然我爸是立功了。那我爸的這個傷勢究竟怎麼回事?”
警察看了一眼身旁的張鵬天剛想回答張玲。
而張鵬天率先開口解釋說:
“沒事沒事。我這就是為了追傳銷頭目不小心崴了腳。醫生說沒有大礙。休息兩天就會好的。”
沒錯!
張鵬天見傳銷頭目在花癡阿姨們的掩護下逃了。
他可不能容忍這樣的禍害繼續危害社會。
所以英勇的幫警察追了傳銷頭目。
警察聽完補充的說:
“張鵬天同誌配合警察抓捕逃走嫌犯的行為是值得讚賞的。但是”
父親一聽警察準備要揭穿他,沒有估量自己的實力,太過於冒進的真實情況。
即,父親還當自己是年輕的壯小夥。
為了追上壯小夥嫌疑犯。
竟不顧自身情況跟著嫌犯一起玩跑酷大追逐。
在從兩三米高的牆上跳下的一個不小心就崴了腳。
張鵬天害怕自己的女兒因此對嘮叨個沒完。
所以就連忙扯動著警察的衣袖。
同時,湊到耳邊悄悄嘀咕了一會兒。
警察立刻就改口繼續誇讚起了張鵬天。
即使張玲想要刨根問底的追問父親受傷的原因。
警察竟直接借口局裡還有急事要回去處理。
建議讓張玲自己回家私下裡問張鵬天。
張玲被警察的這番話給誤導了。
認為父親受傷的原因很是令父親丟麵子。
所以就心領神會的照著警察的說法做了。
誰料!
這個決定是張玲最後悔的。
父親說什麼也不向她坦白受傷的原因。
所以父親受傷原因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一直是一個謎。
算了!
張玲知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父親。
她可不想因此直接把父親逼得直接不再說話了。
於是換了一副好女兒麵孔。
她幫父親衝泡了一杯父親平時常喝的茶水。
再殷勤送到父親的手裡。
然後,像小時候一般與父親並排坐在床頭。
父親不愧是她的父親。
張玲還沒有開口就已經猜到了女兒意圖。
於是父親神色凝重的接過女兒手中茶杯,隨手又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問:
“玲玲,你有事就說事。彆給我再整這些虛的了。我看著心驚膽戰!”
父親之所以這麼說話。
那是有強大根據的。
因為張玲小時候有幾次闖了大禍。
所以回到家中就是像現在一般乖巧的模樣。
父親總結出張玲表現的越發乖巧懂事。
那就證明她闖出來的禍事也最是難以擺平。
這麼說來。
父親能不心驚膽戰嘛。
張玲又像小時候一般倔強的搖頭說:
“爸啊!你把女兒還當孩子呢?女兒早已經而立之年。你聽清楚是而立之年!”
相信任何一個擁有獨立思想的現代人。
最是厭煩父母長輩們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他當成孩子。
孩子?
笑話!
這個世界上的人有誰不是從孩子過來的?
隻有父母長輩願意把孩子當大人看待。
孩子才有可能真正意義上長大成人。
正如李熙之老族長。
老族長總是在李熙犯錯的時候對彆人說:
“李熙還是一個孩子。”
而習慣了被老族長如此寵愛,不願意長大的李熙就心安理得的,願意當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而張玲自始至終可不願意當長不大的孩子。
所以才時刻都在向父親表達著自己已經長大的觀點。
父親警覺的打量了一遍張玲,語氣淡然的說: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你不管年齡虛漲了多少歲,在爸爸的眼中依舊是一個孩子。是孩子,那就總有闖禍的時候。”
父親的思想恐怕代表了絕大多數父母。
像父親這樣的父母都有一個矛盾的通病。
孩子小的時候,每天都在盼望著孩子能快快長大;
可當孩子長大了之後,父母又在憂愁孩子長大的太快了。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奉獻完自己對子女的所有的愛。
當然!
更是憂愁子女在離開父母之後獨自生活會各種不適應。
殊不知子女的適應能力向來很強勁。
而父母習慣了養育子女的充實忙碌的生活。
當子女真的不需要父母時刻操心了。
父母就因此產生了強烈的心理落差。
反而父母才是在子女離開之後變得無所適從的群體。
所以目前的父親張鵬天就是這樣的。
不過,父親張鵬天的解決辦法就是想辦法充實自己的生活。
如,幫助警察鏟除社會毒瘤等。
言歸正傳!
張玲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看了看父親受傷的腳踝反駁說:
“我懂了!那就像爸爸一樣,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像個孩子把腳崴了對吧。”
大抵張玲所說的這句話。
從字麵意思理解很有道理。
所以父親竟下意識的點頭對張玲“嗯”了一聲。
當父親聽到張玲忍不住的掩麵笑聲。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女兒的語言陷阱中。
他不高興的抬眼盯著張玲質問:
“你剛說了什麼?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張玲從小的經驗得知。
她若真的老實巴交的複述一遍剛才的話。
一定會被父親親切的武力教育一下。
&t;divtentadv>所以她才不會像小時候傻傻的複述。
而是麵帶幾分調皮的模樣,故意與父親拉開了一段距離說:
“爸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是好話隻說一遍。你要是真想聽,可以啊!”
“說!”
張玲像小時候一樣眨巴著眼睛,如過年一般伸手問父親要紅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