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剛轉身離開李想就遇到了彆山柳。
彆山柳看了一眼李想遠去的車說:
“張副總,真的好羨慕你啊!每天都有李總這麼體貼的男朋友送你上班。”
緊接著長歎了一口氣說:
“不像我還要每天與一幫臭男人擠公車。真的都快煩死了。”
張玲一臉疑惑的問:
“彆山柳,你沒事吧。”
因為彆山柳今天說話的風格明顯與以往不同。
感覺就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所以彆山柳想用這樣的方式提醒她。
彆山柳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集團大樓門口接著說:
“我隻是咱們集團的小透明,又不是聰明能乾的張副總你,咱們集團總有人嫉妒你的才能。”
彆山柳說的這些已經算不得秘密了。
集團內的那些喜好八卦的同事都知道。
她就像是一名無所畏懼的戰士,在向一切牛鬼蛇神宣戰道:
“這個我知道。他們若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彆山柳替張玲憤世嫉俗的繼續說:
“張副總,我隻是特彆看不慣某些白眼狼。享受著你的照顧,背地裡夥同那些嫉妒你的人給你使壞。”
她聽出了彆山柳的弦外之音。
也許彆山柳看到小靳在與某些針對她的人在一起。
所以今天才用這樣的方式是來提醒她。
對此,張玲心中還是感激的。
她綻放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說:
“這個我也知道。”
“你知道?”彆山柳一臉困惑。
心想張玲知道還把小靳留在身邊。
這是該有多大的自信?
原來高手的想法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夠想明白的。
張玲止步回頭看著有點愣神而停下腳步的彆山柳。
剛想提醒快走。
漆雕哲這個時候迎麵走了過來。
“張副總,又碰到你上班,真的好巧!”
明眼人誰不知道?
以漆雕哲的身份是根本不需要天天來。
每次出現主要目的都是張玲。
這想不湊巧都很難!
彆山柳最是機警。
當看到張玲非常不悅的瞥了一眼漆雕哲。
推測這二位馬上就要神仙打架了。
於是隨便尋了一個理由迅速抽身離去。
張玲望了一眼彆山柳偷溜走的背影。
這才對帶著幾分卑微之態的漆雕哲說:
“漆大師,瞧這辦公大樓,來往的這麼多人中,我張玲不管遇到誰都能算巧。可這裡的巧唯獨就不包括你。”
漆雕哲滿臉尷尬的笑著說:
“不說這個了。”
張玲問:
“那麼漆大師你又想說什麼?”
漆雕哲麵容神秘而嚴肅的說:
“你聽說了嗎?”
本以為漆雕哲會知難而退的悄悄離開。
但漆雕哲的神秘讓她預感到他也許真的有事。
“聽說什麼?”
漆雕哲儘力湊到張玲耳邊說:
“聽說X董事昨晚意外身死了。集團內部盛傳這都是你買凶殺人。所以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小心什麼?”張玲帶著幾分倔強說。
漆雕哲接著說:
“我還聽說X董事的老婆可是出了名的潑婦。小心那潑婦不講理的來找你鬨。”
“聽說!我說漆大師,你的路子挺野啊!聽說X董事意外身死也就罷了。竟還能聽說X董事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潑婦。”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打聽的清楚一點兒,好讓你提前防備著。”
“那我是不是得特彆為此宴請感謝一下你?”
“不用!”漆雕哲佯裝推辭著,接著又展露出幾分笑容,攔在張玲身前道,“不過,我知道以張玲你的性子。最是不願意欠人情了。你非要宴請的話,我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一邊去!”張玲就像是高中時期一般,抬手一把將漆雕哲推到一邊,“你擋著我按電梯樓層了。”
漆雕哲因為剛才那一下仿佛找到了高中時期的感覺。
“等一下,你彆動。”他不顧有同事在嘲笑,舉止有幾分諂媚的按下樓層鍵說,“像這種小事我非常願意為你效勞。”
張玲帶著幾分傲慢瞪了一眼漆雕哲沒有說話。
許是這個行為傷害到了某些嫉妒女同事脆弱的心。
張玲隱約聽到有人嘀咕著說:
“這個張玲可真厲害!害死了X董事還不夠,還恬不知恥的勾引漆大師。”
“噓,你膽子真大!不想活了?小心被人家聽到。”
……
張玲最是痛恨這種毫無根據的造謠。
一個是睜眼瞎的,不知用哪一隻眼睛看到了,張玲有勾引漆雕哲的行為。
一個是信口開河的,真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知的神探,篤定了張玲就是那連環殺人案的惡魔一樣。
更有無腦的人還附和讚同造謠者的觀點,並毫無道理的用惡毒的言論跟著一起謾罵。
張玲理解如今職場人士的生活與工作壓力都很大。
總有一些人喜歡拋棄道德底線逞口舌之快的惡意中傷彆人。
試圖用惡毒言語,在打壓彆人的過程中,尋找一絲精神上的暢快之感。
殊不知被他們言語攻擊的人。
但凡心理建設不夠強大。
有可能直接崩壞一個正常的三觀,然後激進的報複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
也有可能精神崩潰的讓受害者直接選擇自我毀滅。
若惡毒誹謗已經嚴重影響當事人的生活,或直接致人死亡,法律上能夠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嚴懲。
那麼張玲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會少很多戾氣,自然多一些友善。
電梯裡的言論,張玲能夠清楚的聽見。
相信漆雕哲也一定會聽到。
可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張玲的男人。
在麵對眾人的對他愛的女人惡意誹謗時卻能無動於衷。
可想而知漆雕哲口中的愛是多麼的可笑。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
漆雕哲像極了張玲的小跟班一起走了出去。
他跟在她的身後一個勁兒的叨叨著說:
“……瞧,我們現在一前一後的模樣。像極了高中時我惹你不高興。你生氣的在前麵走,我在後麵一個勁兒追著向你道歉。”
張玲突然止步,帶著幾分憤怒的目光,看著漆雕哲說:
“對,你說的沒錯。確實很像。但我張玲已經不是高中時的那個張玲。可我卻發現你漆雕哲還是高中的那個漆雕哲。”
因為這番話漆雕哲開心的都快合不攏嘴。
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埋葬在張玲內心深處的記憶。
所以張玲才能說出這般念舊的話語。
漆雕哲決定再加把勁兒的說:
“沒關係!我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但在我的眼中你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你說的沒錯!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漆雕哲。那個自始至終愛你的心都沒有改變的漆雕哲。”
張玲怒吼道:
“夠了!”
因為她想起了剛剛電梯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