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極力解釋(1 / 2)

替身男友扶正記 棗舒 6904 字 4個月前

張玲剛轉身離開李想就遇到了彆山柳。

彆山柳看了一眼李想遠去的車說:

“張副總,真的好羨慕你啊!每天都有李總這麼體貼的男朋友送你上班。”

緊接著長歎了一口氣說:

“不像我還要每天與一幫臭男人擠公車。真的都快煩死了。”

張玲一臉疑惑的問:

“彆山柳,你沒事吧。”

因為彆山柳今天說話的風格明顯與以往不同。

感覺就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所以彆山柳想用這樣的方式提醒她。

彆山柳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集團大樓門口接著說:

“我隻是咱們集團的小透明,又不是聰明能乾的張副總你,咱們集團總有人嫉妒你的才能。”

彆山柳說的這些已經算不得秘密了。

集團內的那些喜好八卦的同事都知道。

她就像是一名無所畏懼的戰士,在向一切牛鬼蛇神宣戰道:

“這個我知道。他們若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彆山柳替張玲憤世嫉俗的繼續說:

“張副總,我隻是特彆看不慣某些白眼狼。享受著你的照顧,背地裡夥同那些嫉妒你的人給你使壞。”

她聽出了彆山柳的弦外之音。

也許彆山柳看到小靳在與某些針對她的人在一起。

所以今天才用這樣的方式是來提醒她。

對此,張玲心中還是感激的。

她綻放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說:

“這個我也知道。”

“你知道?”彆山柳一臉困惑。

心想張玲知道還把小靳留在身邊。

這是該有多大的自信?

原來高手的想法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夠想明白的。

張玲止步回頭看著有點愣神而停下腳步的彆山柳。

剛想提醒快走。

漆雕哲這個時候迎麵走了過來。

“張副總,又碰到你上班,真的好巧!”

明眼人誰不知道?

以漆雕哲的身份是根本不需要天天來。

每次出現主要目的都是張玲。

這想不湊巧都很難!

彆山柳最是機警。

當看到張玲非常不悅的瞥了一眼漆雕哲。

推測這二位馬上就要神仙打架了。

於是隨便尋了一個理由迅速抽身離去。

張玲望了一眼彆山柳偷溜走的背影。

這才對帶著幾分卑微之態的漆雕哲說:

“漆大師,瞧這辦公大樓,來往的這麼多人中,我張玲不管遇到誰都能算巧。可這裡的巧唯獨就不包括你。”

漆雕哲滿臉尷尬的笑著說:

“不說這個了。”

張玲問:

“那麼漆大師你又想說什麼?”

漆雕哲麵容神秘而嚴肅的說:

“你聽說了嗎?”

本以為漆雕哲會知難而退的悄悄離開。

但漆雕哲的神秘讓她預感到他也許真的有事。

“聽說什麼?”

漆雕哲儘力湊到張玲耳邊說:

“聽說X董事昨晚意外身死了。集團內部盛傳這都是你買凶殺人。所以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小心什麼?”張玲帶著幾分倔強說。

漆雕哲接著說:

“我還聽說X董事的老婆可是出了名的潑婦。小心那潑婦不講理的來找你鬨。”

“聽說!我說漆大師,你的路子挺野啊!聽說X董事意外身死也就罷了。竟還能聽說X董事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潑婦。”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打聽的清楚一點兒,好讓你提前防備著。”

“那我是不是得特彆為此宴請感謝一下你?”

“不用!”漆雕哲佯裝推辭著,接著又展露出幾分笑容,攔在張玲身前道,“不過,我知道以張玲你的性子。最是不願意欠人情了。你非要宴請的話,我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一邊去!”張玲就像是高中時期一般,抬手一把將漆雕哲推到一邊,“你擋著我按電梯樓層了。”

漆雕哲因為剛才那一下仿佛找到了高中時期的感覺。

“等一下,你彆動。”他不顧有同事在嘲笑,舉止有幾分諂媚的按下樓層鍵說,“像這種小事我非常願意為你效勞。”

張玲帶著幾分傲慢瞪了一眼漆雕哲沒有說話。

許是這個行為傷害到了某些嫉妒女同事脆弱的心。

張玲隱約聽到有人嘀咕著說:

“這個張玲可真厲害!害死了X董事還不夠,還恬不知恥的勾引漆大師。”

“噓,你膽子真大!不想活了?小心被人家聽到。”

……

張玲最是痛恨這種毫無根據的造謠。

一個是睜眼瞎的,不知用哪一隻眼睛看到了,張玲有勾引漆雕哲的行為。

一個是信口開河的,真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知的神探,篤定了張玲就是那連環殺人案的惡魔一樣。

更有無腦的人還附和讚同造謠者的觀點,並毫無道理的用惡毒的言論跟著一起謾罵。

張玲理解如今職場人士的生活與工作壓力都很大。

總有一些人喜歡拋棄道德底線逞口舌之快的惡意中傷彆人。

試圖用惡毒言語,在打壓彆人的過程中,尋找一絲精神上的暢快之感。

殊不知被他們言語攻擊的人。

但凡心理建設不夠強大。

有可能直接崩壞一個正常的三觀,然後激進的報複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

也有可能精神崩潰的讓受害者直接選擇自我毀滅。

若惡毒誹謗已經嚴重影響當事人的生活,或直接致人死亡,法律上能夠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嚴懲。

那麼張玲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會少很多戾氣,自然多一些友善。

電梯裡的言論,張玲能夠清楚的聽見。

相信漆雕哲也一定會聽到。

可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張玲的男人。

在麵對眾人的對他愛的女人惡意誹謗時卻能無動於衷。

可想而知漆雕哲口中的愛是多麼的可笑。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

漆雕哲像極了張玲的小跟班一起走了出去。

他跟在她的身後一個勁兒的叨叨著說:

“……瞧,我們現在一前一後的模樣。像極了高中時我惹你不高興。你生氣的在前麵走,我在後麵一個勁兒追著向你道歉。”

張玲突然止步,帶著幾分憤怒的目光,看著漆雕哲說:

“對,你說的沒錯。確實很像。但我張玲已經不是高中時的那個張玲。可我卻發現你漆雕哲還是高中的那個漆雕哲。”

因為這番話漆雕哲開心的都快合不攏嘴。

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埋葬在張玲內心深處的記憶。

所以張玲才能說出這般念舊的話語。

漆雕哲決定再加把勁兒的說:

“沒關係!我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但在我的眼中你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你說的沒錯!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漆雕哲。那個自始至終愛你的心都沒有改變的漆雕哲。”

張玲怒吼道:

“夠了!”

因為她想起了剛剛電梯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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