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恭宇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眼中精光一閃,玩味地將她從頭打量到尾。
這神色全被餘梓璐捕捉到了,她慶幸自己賭對了,隻要對方對自己感興趣,哪怕自己是獵物又如何。
朱恭宇不喜歡等,他先開口問道:“你可知你這是自投羅網。”說著,他從袖中捏出一枚細刃飛刀,用另一手的指腹,在細刃上來回摩梭。
餘梓璐已經用儘全力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可發出的聲音仍發著顫:“既然都是一死,我為何不自己選擇擇死法?”
朱恭宇挑起一眉:“這個說法挺新鮮的,有趣。”
“我還有更有趣的,更新鮮的!”
“噢?”朱恭宇頗感興趣在坐直些身子,想聽聽餘梓璐所謂的更有趣更新鮮的是指什麼?
在朱恭宇詢問的眼神中,餘梓璐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膚。
隻是那肌膚已不再光潔,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一塊塊醜陋的傷疤。這些曾是餘梓璐最羞於提起的事情,眼下,她卻將它們呈於人前。呈於它們的始作俑者麵前。
朱恭宇沒明白餘梓璐的意思,隻微微揚起下頜,看著她:“這此地傷疤確?持彆,可是新鮮在哪兒?”
朱恭宇的話剛說完,餘梓璐就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細刃,朱恭宇瞳孔緊縮,正待出手,卻隻見餘梓璐將那柄細刃狠狠地紮進她自己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