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政南邀請他到客廳裡坐,讓張媽倒了一杯牛奶過來。
司政南坐下來,支著側臉看著他,他眼裡全是紅血絲,他輕挑了挑眉,說:“你一夜沒睡?”
夏情書這才認真打量了墨景川一番,他身上的西裝有不少褶皺。
“先不說我的事,我來找你是為了那個阿哲。”
司政南就知道忽悠不住他。
墨景川繼續說:“昨晚我去南家,看到他和那些保鏢在一起把玩一支金棍子,那支金棍子長一米七的樣子,直徑五公分,那是一個保鏢能買得起的嗎?並且我感覺那群保鏢跟他都是一夥兒的,我不放心。”
夏情書聽後,一臉質疑的望著司政南。
司政南臉色微微一變,笑道:“說不定是從哪裡偷的?”
“這種人品就更不能留在南歡身邊了。”
夏情書又看向墨景川,她深遂的目光極具穿透力。
瞬間就讓墨景川尷尬了,畢竟當初他留在南歡身邊,才是彆有用心。
墨景川輕咳了兩聲,想掩飾自己剛剛說的話多有不妥,但他很快又道:“政南,算我求你了,這事兒你幫幫忙吧。”
還不等司政南回話,夏情書便說:“墨景川,你不覺得你嚴重的影響了我和他的夫妻生活嗎?一個阿哲,你解決不了嗎?非得來找他,難不成你以後你要追南歡,也得找他幫忙?”
且不管阿哲是什麼情況,最起碼夏情書看得出來,阿哲對南歡無外心,關鍵是阿哲好像能克製得住墨景川。
墨景川就知道夏情書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可他現在也隻能忍了。
“情書,我不是那個意思,政南手裡有資源,我隻是想讓他好好查查阿哲的底細。”
夏情書也有質疑,不過,她直言:“他昨天幫你查了,阿哲沒問題,就是一個出來做保鏢的打工人,他是買不起金棍子,不代表南歡買不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南歡的個性,她給他保鏢配個金棍子,又何不可?你有問過南歡,不是她送的嗎?”
墨景川登時啞口無言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問題過南歡。
不過說起來,確實有點像南歡的個性。
打架的工具,也得豪。
這就是南歡的風格。
司政南見墨景種吃癟的模樣,就覺得特彆好笑。
墨景川原本還想讓夏情書幫忙去溝通南歡把阿哲給開除了,這怕是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