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書的心底還是湧過一絲甜蜜。
丈夫希望妻子吃醋,是對妻子有感情,否則他根本不需要介意這些。
但夏情書覺得這些,藏在自己的心中就好,沒必要表現出來,表現出來,不就成了妒婦嗎?
而且那樣的自己,也會顯得極其難堪。
不過她為了讓司政南寬心,便低著嗓子說:“冷靜一點不好嗎?會讓你體麵。”
“可你這份冷靜讓我有點……”
害怕兩個字卡在司政南的喉嚨,沒有說出口。
他頭一次想到害怕兩個字,在他的意識裡就沒有想過害怕。
他雖然將夏情書擁在懷裡,卻還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有點什麼?”
夏情書問他。
“沒什麼。”
他撫摸著她的長發,說:“我們都這麼久了,你在我麵前不用拘束,更不用掩飾你的喜怒哀樂。”
畢竟從一開始結婚就有些倉促,他們之前沒有太多的感情作為基礎,所以,他認為夏情書總是會想著體體麵麵做好妻子的本份,而不是發自內心的把他當成是愛人,丈夫。
“嗯。”
她認同了他的說法,他吊著的心,漸漸平複了下來。
墨景川與司政南通完電話,開著車子在路上遊蕩了許久,車子不知不覺還是開到了南家門口。
一行保鏢正圍在一起欣賞老管家給他們空運過來的金箍棒。
“少爺,老管家辦事效率真高呀,這麼快就打造出一根金箍棒。”
“好重呀,沉甸甸的,這得花不少錢啊。”
“少爺,你看老爺和夫人對你多大方,你要是想挖牆用我覺得完全不用這麼費事,要敢於亮劍,亮出你的身份,讓南大小姐知道你的實力!你這麼有錢有顏,我才不信南大小姐不動心。”
阿哲給說這句話的保鏢一個爆栗。
“你當南大小姐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她沒見過錢嗎?”
“我們在帝都一段時間也聽說南家發生過的事情了,她現在要振興南家,肯定需要錢,說不定她會願意的。”
“對對對,少爺,咱們還是亮劍走捷徑吧,不然這得當多長時間的保鏢才能挖得走牆角。”
……
“你們在乾什麼?”
墨景川的聲音一響,一眾保鏢頓時站了起來,還有幾個人忙著藏金箍棒。
可那金閃閃的金箍棒藏都藏不住,被墨景川給瞅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