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書將她和司政南在三亞發生的事情如數告訴了夏成光。
她從小到大,對父親和南歡什麼事情都沒有隱瞞過,唯獨隻隱瞞了她曾經喜歡司政南這一件事。
今日,她能把自己的心聲,向父親坦白,她放鬆了不少,因為她很清楚,你親疼她,愛她,希望她好。
“情書,看來當局者迷這句話是沒錯的,蘇童童那丫頭我見過,看起來柔柔弱弱,實則心機頗深,以前她在南家的事,你跟南歡聊天時,我也聽到過,你們還少,太過於單純,你自己想想看,政南決定要跟你拍婚紗照,預訂來的婚紗怎麼可能先讓她試穿,極有可能是她故意試穿,政南是什麼樣的男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你公婆我見過,舉手透足間都是貴氣,他也是一樣,彆的女人穿過的婚紗,他也不可能再讓你穿,你說,對嗎?”
夏情書好像忽然明了似的。
曾經,蘇童童不就是用同樣的方法在墨景川麵前演戲,然後將南歡氣得半死不活嗎?
她一味地認為司政南無法與蘇童童徹底了斷,從來到尾都是司政南的錯,他若不給蘇童童機會,蘇童童又怎麼可能有靠近他的機會。
果然,生氣的時候,做的任何決定都是錯的。
“爸爸,我隻是不明白,他跟我說了,他要跟我好好過日子,相伴餘生,卻還是跟前任再三糾葛,他明知我不喜歡蘇童童,卻還是不能跟蘇童童保持距離,他若心裡有我,是不是應該對蘇童童的接近,退避三舍?”
“或者是有其它原因吧,我也說不清楚,你沒問他嗎?”
“問過,他不肯說,非說要等到我生完孩子,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不知道他現在到底要隱瞞什麼,我原本倒也不急著知道,隻是他對蘇童童的事太上心,我心裡不好受,很窩火。”
夏情書的手指混亂地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