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說他跟她已經分手五年了。
不管他們分手與不分手,他在意蘇童童不是爭的事實。
司政南加快腳步,但還是考慮到夏情書有身孕,步伐控製在夏情書還能跟得上的速度,很快他們便到了賭石場最後一個攤位。
蘇童童正守著切石師傅那裡,緊盯著正在切割的石頭,目光中全是期盼的光芒,那種如賭徒般的眼神,讓夏情書微微皺了皺眉。
墨景川看到司政南過來,快步走到司政南跟前。
“她從我這又拿走了兩千萬。”
墨景川把情況告訴顧景墨,夏情書從墨景川的語氣裡聽出來他並不在乎那兩千萬的支票,更在意的是蘇童童目前的狀態。
墨景川是一個克製力極強的人,不然也不會在南歡身邊潛伏那麼長時間,因此,他對蘇童童這種沒有克製力的賭石,明顯有些不滿意。
然而,蘇童童的這塊石頭,仍舊沒有開出物極所值的料子。
她看著開好的料子,臉色越來越差,又繼續去選石頭。
司政南鬆開夏情書的手,長腿邁著有力的步子,朝蘇童童走去,他抓住蘇童童的手腕,說:“算了,彆賭了。”
蘇童童的注意力全在賭石上,都沒有注意到司政南來了。
她稍微用力,將手腕從司政南手裡掙脫出來。
“這麼多原石,我不相信買不到一塊好料子。”
夏情書能賭到好的原料,為什麼她賭不到,這麼大的一個賭石塊,她就不相信除了夏情書賭到的極品翡翠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了。
她過於執著,一來是因為風頭都被夏情書搶走了,她麵子上掛不住,二來夏情書有那麼好的料子,金婚杯的決賽,她又要落下風,她不想在金婚杯上也輸給夏情書。
“除非賭到頂級翡翠,不然怎麼賭最後也是輸。”
“那萬一下一塊就是一塊極品原料呢?”
蘇童童現在滿腦子隻想賭出一塊極品料子,平時的冷靜思維全都沒了。
司政南聽到她的這句話,深遂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失望。
賭徒他見多了,都是盼著下一局翻身,但絕處逢生的故事,少之又少。
“每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跟你此刻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蘇童童!你確定還要再賭一塊嗎?”
司政南連名帶姓地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回過神來。
嫉妒,悲憤,痛恨瘋狂侵蝕著她的心臟,讓她忘記了冷靜。
可她現在鬆手,她仍舊是一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