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沒資格?”
司政南很想把話給她說透,他不喜歡這種不明不白的相處模式。
“比如我和你所處的位置,你知道我是以什麼原因嫁給你的。”
原來如此。
在她心裡,她還是認為她是賣給他的。
難道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看不出來,他從來沒把她當成是買來的媳婦嗎?
司政南冷笑。
“所以,你自卑了?”
“不是,我是有自知之明。”
“好,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覺得我們處在同樣的位置上。”
女人跟男人的思想完全是不同的模式。
夏情書是個女人,所以她不能脫俗。
有些話,說得太明白,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就比如她想要什麼,她說了,他給了,有期待嗎?
大多數女人對期待的值數非常高。
“我不知道,因為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改變,若是機緣合適的時候,我可能會想明白。”
司政南的火氣又開始往上躥,這是對待其他女人從來都不曾有過的。
他極少跟女人發脾氣,為女人的事情生氣。
他覺得女人哄一哄,寵一寵就完事了。
但夏情書不行。
哄也哄了,寵也寵了,甚至他將婚姻都給了她,她根本無動於衷。
“等你想明白再說也行,吃飯吧。”
最後,他還是將心裡的火氣咽了下去。
吃完東西,他便帶著夏情書去司家老宅。
她對糖糖的事上心,讓她多花點心思在糖糖身上也好,免得她胡思亂想。
司政南將夏情書送到,便要走。
夏情書懷孕,成了司家的團寵,司遠山和司夫人可是把她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