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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話，難道有錯嗎？”昌遠仙人絲毫不懼。
怕是無名平日裡太溫和了。
“對，沒錯。”九芝冷笑。
“芝兒……”無名想說些什麼。
九芝卻先搶先一步，朝自家父君一拜：“父君，兒臣有事要奏。”
本來還想勸架的無名，見女兒滿身怒氣，隻好乖乖的將都口頭的話吞了回去。
“你說。”雖然平日裡他是個好好神君，可遇到關於女兒的事情，女兒說向左，他絕不向右。
“女兒在下界時，遇到一個孩子，他的母親為了救他，殺了千百人，孩子活了，母親自願魂飛魄散，而孩子願不願意一個人活著呢？”
那個孩子，是陳晨。
“有人問過他嗎？”
如果不是仙音跟他說，他有一天能夠找到自己的娘親，他怕是也活不下去的。
“有人問過我嗎？”
如果這些年，有人告訴她，因為她的出生，母親要替她背負那麼多，她寧願自己一出生就死掉。
“你們這些人，”九芝轉過去，首先指著昌遠仙君，然後指向他身後的那些老東西，“先關了我的母親，現在又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有娘生沒娘養，不是太可笑了嗎？”
麵前這些人，都是她的仇人。
昌遠仙人眯眯眼，也不怕九芝指著他。
“魔女就是魔女，你是魔女，你活該！”
這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九芝的麵，明著提出來。
這絲毫不做假的憤怒與指責，倒是讓九芝開心了。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