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的老神仙們卻是苦惱,最近的太陽光似乎強了許多,多行兩步就要出一身的汗。
抬頭看了看烈日驕陽,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雲少了點兒。
雲?什麼?
神女為神界織的雲錦去哪兒了?
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竟敢將神女的雲錦取了下來,那可是神女親手織的第一塊布,神君親口說要掛在天穹,讓神女出嫁時再拿去做衣裳的。
老神仙紛紛跑到神君麵前遞折子,要求查出盜走雲錦的賊人,扒皮抽筋,以揚神威,震四方。
神君才與一幫老頭子解釋完,又客套許久,嘴裡乾澀,口水都說沒了,好不容易將他們送走,吩咐仆人摻水,這水都還沒進嘴裡,便又來了一波老頭兒。
無名隻道是hold不住了,怪不得師兄們都不來當這個神君,一個個兒的天南地北的四處瀟灑,好不快活,偏生他被囚禁在這座金籠子裡,他太難了。
雖是心中叫苦,無名麵上卻不改色,保持著自己作為神君的威儀。
無名想著,好歹自己是人人見了都得行禮的大人物,也算作是多年辛苦付出的回報了。
可若他知道,下界的主人是界主,生而為神做上神,稱霸一方即為王,而神君,隨便修成個神便被稱為神君,且下界的神君一點都不少的話,他定會撂挑子不乾,帶著老婆孩子私奔去。
可神君未曾去過下界,也不知神君二字的俗套,還乖乖的秉著些小傲嬌的心在這裡忍著耐心跟老神仙們解釋雲錦的去處。
“雲錦並未被偷,是仙音親自吩咐了水墨丹青兩個小仙娥帶去下界的,”無名早已說了這句話百八十遍,順順溜溜的,想趕緊打發了這群老東西,“勞煩各位卿家記掛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