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錦的眼神逐漸呆滯，道：“是。”
“我是誰？”
“蝶兒。”
李如玉的眼神變得凶狠，東苑果然藏著一隻狐狸精。
是不是來勾引她男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壞了她的事。
那女人的氣息讓李如玉心裡惴惴不安，她怕。
“記住，你愛蝶兒，蝶兒不能離開你半步，不然，你就去死。”李如玉想著，若是那個叫蝶兒的被陳世錦纏著，也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你現在就要去找蝶兒，是嗎。”李如玉說的是問句，卻是直接對陳世錦下達命令，沒有絲毫商量的語氣。
“是。”陳世錦話落，李如玉便化為黑煙，消失不見。
李如玉走了，陳世錦呆滯的眼睛才慢慢有了神。
“頑固屋？”陳世錦勾唇，邪魅一笑，“蝶兒，你等我，我就來。”
隨後，陳世錦越過院牆，飛身去到大街上，混入人來人往之中。
——
“屋主來啦，歡迎歡迎。”老板出來，抱拳作揖。
無果看著他灰頭土臉地出來，身上還捆著圍裙，點頭，還是小胡子乖，在塵世的汙濁中浸染了十多二十年，還是這般真性情，倒是可塑之才。
無果點頭，等他忙完這丫頭的事情，就收他做徒弟。
什麼？
他說過，隻收一個徒弟？
那是說著玩的，哪裡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