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逃了,而且還帶走了魔尊,天魔教的眾人與女子帶來的那些強者,心裡明白已無再打下去的必要,開始四散奔逃。
看著眼前這一幕,雲星河腸子都悔青了!
此戰看似星河宗勝了,可魔尊卻被救走了,這無異於放虎歸山。說來說去,還是星河宗敗了!
既然魔尊已經被人救走了,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看著追擊的星海宗眾人,雲星河高聲喝道:“窮寇莫追,讓他們去吧!”
見宗主吩咐,星海宗眾人停止了追擊,全都回到了雲星河身邊。
天璿峰峰主呂清玄說道:“宗主,難不成此事就此算了不成?”
雲星河歎了口氣,回道:“不算了又能怎樣?那魔頭已經被人救走了,再追下去也無濟於事。”
“可那魔頭逃了,日後必定會卷土重來!”
雲星河說道:“如今他身受重傷,短暫時間內應該對我宗構不成什麼威脅。大家都累了,還是先回吧!”
雲星河的話音未落,天權峰峰主柳殘陽說道:“宗主,今晚之事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柳師弟,那以你之見又當如何?”
柳殘陽回道:“葉初陽身邊的侍女是魔教奸細,此事葉初陽定然也逃脫不了乾係。以柳某看,他的身份也值得懷疑。”
柳殘陽說完,秦雨柔怒道:“無憑無據,你少血口噴人!”
柳殘陽說道:“剛才我等與魔教妖人大戰之時,起初他並未出手,後來雖然出手,也是畏首畏尾,並未使出全力。若說他沒有與魔教妖人勾結,這又做何解釋?”
眾人聽了柳殘陽的話後,仔細想想,也覺得葉初陽剛才的舉動有些反常。
見眾人全都麵露疑惑之色,秦雨柔說道:“我相信初陽,他絕不可能是魔教的奸細。”
雲星河見狀,沉思了片刻,轉頭對葉初陽說道:“可無論怎樣,此次之事你總歸是有失察之責,不得不罰。今日本座就罰你到後山麵壁思過一月,以示懲戒,你可有怨言!”
“宗主責罰,弟子絕無怨言!”葉初陽恭敬的回道。
柳殘陽見狀,心有不甘的說道:“宗主,您這處罰也太輕了吧!”
“不必再多言,今日大家也都乏了,留下些弟子將此地打掃乾淨,其餘的都早些回去歇著去吧!”
雲星河說完,身形一閃,帶著大長老、二長老回天樞峰去了!
眾人見狀,也都各自散去。
到了山頂,秦雨柔看著葉初陽說道:“今夜之事,宗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無需放在心上。”
葉初陽回道:“本就是弟子的錯,宗主責罰也是理所應當。”
“你能這樣想,為師也就放心了!”
秦雨柔說完,也轉身回自己的雅香小築去了!
等葉初陽回到自己的小院,隻見有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院子中央。
“前輩,您怎麼來了?”葉初陽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是後山的那位蒙麵前輩,所以開口問道。
“他被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