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峰,王雲鴿房中。
屋內燭光搖曳,那不時傳出的床榻晃動的吱吱聲,如同交織的音符,在寂靜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床上,一對俊男靚女正沉浸在那愛意濃濃的氛圍之中,他們的眼神交彙間滿是柔情蜜意,彼此的氣息交融,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對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詭異的綠光突然閃現而過,那光芒宛如一條靈動的遊蛇,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下一刻,一個容貌極為俊俏的綠衣女子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屋內的床前。
她身姿婀娜,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狡黠與不滿,嬌嗔道:“主人,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弄這個?”
她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就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泛起層層漣漪,把床上的兩人全都嚇得一大跳。
葉初陽麵色微微有些尷尬,他從床上緩緩爬起,整理了一下衣衫,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問道:“青兒,你如今也太沒分寸了吧?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呢?”
而床上躺著的王雲鴿,此時臉色羞得通紅,仿佛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她慌亂地拉過床上的被子,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將自己裸露的身軀以及那嬌羞的臉龐遮了個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偷偷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主人,方才柳殘陽稟報宗主,說這玉衡峰上有魔教的奸細,此刻他已經帶人守住了玉衡峰下山的各個出口。而且你們宗主隨後就會帶人過來搜查,主人還是再做打算,再晚就來不及了!”
“魔教奸細?誰是魔教奸細?”
“當然是曲姑娘了!”
聽到這裡,葉初陽從床上一躍而起,心道:“這兩日煙兒的確有些反常,莫不是與魔尊之事有關不成?”
想到這裡,葉初陽顧不上屋內的王雲鴿與小青,如同離弦之箭般消失不見,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曲非煙的房前。
“咣咣咣……”
“煙兒,把門開開。”
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隻聽曲非煙在屋內說道:“公子,奴婢這兩日身子不方便,公子還是去尋王姑娘吧!”
“你屋內是不是有人?”
“這、這怎麼可能。奴婢不過是身上來了月事,無法侍奉公子,公子怎能憑空懷疑奴婢呢?”曲非煙在屋內一臉委屈的說道。
見曲非煙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葉初陽心急如焚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遮掩?如今柳殘陽已經守住了玉衡峰下山的入口,宗主馬上就過來搜查我們玉衡峰了!”
聽了葉初陽的話,曲非煙頓時慌了,一躍從地上起來,打開房門放葉初陽進來,神色慌張的問道:“那怎麼辦?”
葉初陽進屋之後,一眼便看到了床上躺著的魔尊,說道:“他果然在這裡!”
“公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尊上他身上重傷,您快替奴婢拿個主意吧?何況他再怎麼說,也是公子您的父親!”
葉初陽說道:“唯今之計,你先帶他出去躲躲,等他們搜查完再回來,就安全了!”
曲非煙也知道,眼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想到這裡,曲非煙抱起床上再次陷入昏迷的魔尊,迅速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葉初陽則回到自己的房內,剛剛躺下,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了陣陣的嘈雜聲。
緊接著便聽見雲星河在院子中央說道:“葉師侄,睡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