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服務員驚叫起來:“小姐,你流血了,……這些聲音季雨都聽不到了,隻是在昏倒的一瞬間,她明白了,她失去了什麼…
“我的孩……何青歡伸出手無力的抓著什麼,在她夢中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在她的頭上盤旋著,然後慢慢離開。
何青歡一驚,猛地睜開雙眼,頭下的枕頭早已濕透。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溫熱的夏季,何青歡突然感覺好冷,就連身下也有那種窒息的疼痛。不自覺間,何青歡將身子弓起,如一隻煮熟的大蝦一般,蜷縮著,然後是伴隨著屋外風聲的嗚咽…
“何青歡你怎麼了?”酒劍一覺睡醒,見何青歡雙眼有些紅腫,所以關心的問道。
何青歡麵無表情的搖搖頭,這個夢太真實,有時候會讓人身臨其境。她不能讓自己再這麼消沉下去,十次做夢九次哭醒,真真不是人做的事。
本來想叫上周玉景一同去見那李薊虞的,可是周玉景一大早不知又去了何處,找不到他的人,何青歡隻好隻身前往。
“請問你可認識周玉景此人?”何青歡剛被迎進來,椅子還未坐暖,已經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過那李薊虞的反應也落實了一點,就是她並不認識周玉景。本來何青歡對這女子的長相還沒有那麼多的感想,可是因為昨天那刻骨銘心的夢,還有夢裡真實感受身體所交付時的痛後,何青歡才真的覺得這個夢對她的重要性。至少對於一個處子來說,這個夢也太真實了一些。
“那姑娘可知道秦關?”何青歡不死心的接著問道。
隻是李薊虞還是困惑的搖搖頭,其實她已經察覺出一些什麼了,畢竟她這裡是一個妓館,而眼前之人來找她卻是問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人,再遲鈍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公子是要找什麼人嗎?”李薊虞其實很不甘心,她甚至還不知道何青歡的名字,可是一看何青歡便知身份不同他人,她自是沒有那麼的不知羞恥,而且在她心中也是著實喜歡何青歡這般男子的,所以如果何青歡真有什麼需要的話,她也願意付出一份力量。
不過何青歡明顯心不在此,黯然的搖搖頭,在她那不成片狀的記憶中,全部是屬於季雨和秦關的一切,隻有在夢裡連接性還算比較好的。隻是因為一晚上時間也不可能夢到太多,所以時間總是過度很快,以至於她想要知道的事都無從查起。
現在身邊兩個和自己夢中一模一樣的人自己都找到了,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周玉景對自己的緊追不舍,還有李薊虞對秦關的陌生,這些都讓何青歡十分之不解,不解中又帶些疑慮。
最後何青歡隻告訴李薊虞自己現在所住的地方,便一人鬱鬱的走開了。李薊虞多次都想開口問,可是話總是說不出口,最後眼睜睜的看著何青歡離開,隻能弱弱的對著何青歡的背影問道:“公子,你還未告知奴家你的姓名呢。”然後便是又一陣的黯然神傷,和對何青歡下一次來的期待。
酒劍一隻手正把玩著一個小片的布帛,見何青歡回來了,凝重的看著何青歡,在何青歡不解的目光中將那片布帛交給何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