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修笑了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說完伸手彈向了何青歡的額頭,想要“賞賜”給她一個腦瓜崩,可是卻被何青歡躲了過去,順便衝著宋宜修做了一個鬼臉。
宋宜修見狀之後失笑,心中卻輕鬆了不少。這段時間為許多事情所煩憂,同時也擔心著何青歡的安全,現在這個傻丫頭用最蠢的方式進宮來在不經意戳中了他自己的歡心。他坐在牢房裡麵的床上麵,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何青歡坐下。
何青歡也毫不羞赧,坐在宋宜修的身邊之後,掏出了懷中的符咒遞給了宋宜修。“這是那位神秘老道送給我的,說是保平安,你認識嗎?”
宋宜修接過符咒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番,眉頭微微皺起說到:“這並不是簡單的保平安的符咒,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我猜測上麵的梵文是為了禁錮或者阻止邪物的,你收著吧,關鍵時候還能保命呢。”
“你都沒有見過這符咒,很有可能這符咒很厲害,你要不要臨摹學習一下。”
“畫虎畫皮難畫骨,要是臨摹就能學成的話,那這件事情也太簡單了吧。”
何青歡沒有言語,送給了宋宜修一計白眼,然後將符咒塞進了自己的懷裡。“那隻能說明你的能力有限,沒有這方麵的天賦而已。對了,皇上什麼時候才能將我們放出去啊。”
“短則一天,長則無期限。慢慢等待吧,這要看你這次將他激怒到了什麼地步?”宋宜修麵帶微笑著看著何青歡,一點都沒有為此事憂愁的跡象。
何青歡聽完後麵露驚色,遲疑的說到:“這次,我貌似,將皇上激怒到了頂端。我說他昏庸無道。”
宋宜修的笑容慢慢僵硬。
“如殷紂王一般、”
笑容凝固。
“依賴於你。”
宋宜修皺起了眉頭,麵色凝重,看向何青歡,半晌之後,衝著何青歡抱腕拱手到:“佩服。”
何青歡見狀恨不得打宋宜修一頓,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調侃於她。“放心,這些話皇上聽慣了,應該已經接受了吧。明日,他應該會來看我們。你餓嗎?我讓獄卒為你準備一些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