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放在兩分鐘之前,囬上來了還站在何青歡旁邊。
何青歡慣性的沒有搭理她,囬卻突然向她發起了挑戰。
挑戰的內容才是她最拿手的“用毒”,不過她出的主意也太危險了,何青歡一點也不想接受。
她搖了搖頭,很禮貌的說:“姑娘還是找其他人吧,我不擅長用毒。”
囬不肯放過她,一下子坐在床沿邊擋住了許祁淵整個人。
她終於得到了何青歡的視線,隻不過何青歡直接用手一挑,想將床上的人拉下來。
這個囬也是會些武功的,而且看起來還不賴,她直接躲了開去繞到床尾的一邊坐著。
何青歡皺了皺眉,說:“你擋著房間空氣的流通了。”
完了怕她沒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還補充一句道:“對病人不好。”
誰知道囬卻滿不在乎的噓了一聲:“你以為我在乎他嗎?”
她愉快的提著裙擺將腳縮在床邊,露出好看的腳背。
接著道:“也許以前我會在意,不過是你沒有出現之前,不對,應該說是你沒有代替他之前。”
囬很有興趣的湊到何青歡麵前,仔細的打量她。
何青歡就看到一張湊近的大臉然後很不舒服的往後退了一步。
“咯咯~”囬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一樣跳下床追著何青歡打量她。
看出了何青歡的排斥,囬就像是逮住了她的把柄一樣進行要挾。
“清歡小姐~我重申一遍,你不應戰,我就不救這個人了。”她指了指床上的許祁淵。
見何青歡沒有反應她又坐回床上,把整張床擋的嚴嚴實實的。
何青歡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為什麼她總是能遇見用各種理由讓自己應戰的人?
囬挑眉,看著她表情的鬆動問道:“怎麼樣。”
何青歡點頭,“不如現在開始。”早點結束以免她打擾到許祁淵的休息。
囬嗯哼一聲,按照她剛才所說的規則拿出了懷中的一個小瓶子。
何青歡也拿出來一包藥粉,兩人走到桌子麵前,同時將東西放下。
把自製的毒藥往前推去,何青歡身上的氣勢一變,她就像是在地下競技場上的“明”。
認真起來,氣氛開始變得嚴肅。
“自製的毒藥,不知道清歡小姐有沒有?還是你隻有解藥?”
這次挑戰的規則是,第一輪互相吃下對方的毒藥,誰先解開誰就算贏,如果承受不住的自動認輸也能從對方那裡得到解藥。
而第二輪是當場製作同一種作用的毒藥,誰的藥效好就算誰贏。
一共就這麼兩輪,如果是平局那就是何青歡輸了。
因為囬不會承認和自己一樣水平的人,她隻崇拜強者。
何青歡不想和她廢話,拿過囬的藥瓶打開木塞,將裡麵的液體灌了下去。
味道很苦還很辣,何青歡很快就知道自己吃下去了什麼——蟲子!
囬見人這麼果斷,也拿起何青歡遞過來的黃色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