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雨辰在何青歡沒有看見的時候得逞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對她說:“青樓。”
“什麼?”何青歡被兩個字給嚇到,啪一下放下了筷子。
她本來就是特工,第一時間想著威脅對麵的人。
“如果你是在騙我?”無情的冷眸嘲弄的折射出蠟燭的紅光。
這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何青歡給嚇到,但尉雨辰不同。
他搖頭說:“後果就是你不能拿我怎麼樣,反而讓我有了理由折騰你。”
何青歡突然驚醒,這不是在現代。
她無力反駁,匆忙的告辭之後就去了街上大大小小的青樓館。
何青歡沒有打聽許祁淵在哪,而是問的那個紫衣女子在哪個樓裡。
很快何青歡就找到了人,雖然變換了樣式,但還是一襲紫衣的囬。
因為是白天,青樓裡沒有客人就顯得寂寥清靜了些。
囬坐在大堂裡,她背對著何青歡專心致誌地擺弄手中的東西。
得到太子命令的囬一早就在這等著她了,沒想到人來得這麼慢。
這個女人可不是她的對手,囬譏諷的拍了拍手站起來,跳在桌子上坐下,修長筆直的雙腿叫鈴鐺晃得響,然後妖嬈的交疊在一起。
她雙手撐在背後,揚起下巴魅惑的舔了舔嘴唇,問道:“你是誰?”
何青歡沒有回答,她問女子:“許祁淵在哪裡。”冷清的聲線看不出情緒。
“找我們許郎做什麼。”囬妖嬈的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她的麵前。
就在她伸手想撩起何青歡的頭發時,被何青歡側身一步躲開。
囬見她一臉警惕,開口道:“彆著急嘛,許郎還在床上,等他休息好了再找他也不遲。”
何青歡擰眉擔憂的問:“他怎麼了?”
以為他的病再次發作,還可能更加嚴重或許臥床不起了,何青歡清冷的麵容立刻有了變化。
她說:“讓我去看看。”
囬大聲地嬌笑起來,她說:“姑娘怎麼這麼不懂得?”
“這裡可是青樓,能在青樓留宿的客人……當然是。”
何青歡心中一緊,她說:“是什麼?”
囬對她眨眼,嬌羞的說:“當然是囬的未婚夫了。”
她剛說完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影,這個人何青歡一點也不陌生,正是許祁淵。
許祁淵的衣襟大敞開,可以看見一片胸膛的肌膚,看起來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何青歡幾乎是不可置信的走了過去。
許祁淵的神態非常的冷漠,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女子,掃了她一眼動手將衣服拉起來穿好。
許祁淵走到囬的身邊攬住她,在人耳邊低語兩聲,引的囬笑聲如同銀鈴一般。
何青歡心臟忍不住揪著疼,但強裝鎮定讓她麵不改色。
“許祁淵我想和你聊聊。”
許祁淵轉過頭,聽著這個女人叫了他的名字疑惑的問她:“我們認識?”
他漆黑冰冷的眼神,凝視著自己的時候,仿佛她什麼也不是。
何青歡忍住那點心塞,滿心疑惑的點了點頭,她低垂著眼眸等待許祁淵的回答,內心一片忐忑,也就錯過了許祁淵眉間一閃而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