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都在乾啞的帶著癢癢的感覺,他強忍著咳嗽,艱難的吐出一個字:“水…咳咳。”
許祁淵說了一個字又開始咳嗽,於掌櫃聽見趕緊把水端了過來。
一番激烈的搶救,加上於掌櫃的醫術精準,總算是把他給拉了回來。
“呼呼。”於掌櫃坐在椅子上擦拭額頭上的汗,卻又緊張又著急的後果,就是自己,滿頭的大汗。
薛姨也趕緊過來,幫她擦了擦汗水,低頭看見是許二少爺,不由得吃了一驚。
她想,這小兩口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這幾天像是不受束縛了一樣,突然大手大腳的開始闖出些名氣。
一個現在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剛才還是快沒氣的躺在地上!
到底怎麼一回事,她看著已經用儘力氣睡了過去的許祁淵,歎了一口氣。
“還是等孩子醒了再說。”
清揚村外,何青歡正在和花朝往村裡的方向去。
兩人都有些著急,因為剛才有個薑醫師身邊的土匪來告知他們,她要走了。
何青歡想著這個地方,隻有她這麼一個聊得來的朋友,得去送送,於是急急忙忙的往她居住的客棧裡趕。
何青歡到的時候,薑醫師已經一身白衣戴著鬥笠的坐在了馬背上。
她的姿態瀟灑,像個脫俗又乾淨利落的女俠,帶著一身的正氣,一身的白衣可是讓她看起來“隻可遠觀”。
薑醫師撩開自己鬥笠的薄紗,兩人相視而笑,不說話就能明白其中的意味。
何青歡走過去,什麼也不說的,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
就是一個小紙包,但是可彆小看了這個小紙包,她是何青歡最新的研究結果。
是根據許祁淵娘親留下的那本書上感悟來的。
“一招製敵,生不如死”何青歡八個字概括了它的藥效,然後揚了揚眉提醒好友:“小心點用。”
薑醫師懂得起的一笑,將手中已經握了很久的東西展開,放在她的手中。
“一擊斃命。”
她放下麵紗,對身邊的土匪發號施令,所有人準備出發。
就在她的馬兒即將行動的那一刻,何青歡聽見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過來。
“你也要小心哦~改日再見!”薑醫師一揚手中的鞭子。
“駕。”的一聲,馬兒就快步跑了起來,
十幾隻駿馬飛奔起來,何青歡麵前揚起塵土,她無奈又好笑的用手扇了扇,直到看不見她的蹤影,這才拉著花朝一起去醫藥堂。
剛走兩步路,何青歡看著告示榜前圍著的許多人,她給了一個眼神。
花朝明白的點點頭走上去,她蹦蹦噠噠的到一眾百姓的身邊。
“哎呀大嬸這麼熱鬨是怎麼回事兒?”
挽著籃子的大嬸對她說:“剛不久,有個從京城來的來的公公,說是叫什麼徐惠,來貼上了皇榜!”
“我這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皇榜。”
大嬸有些興奮,花朝好奇的問:“誒,大嬸那皇榜上說的是什麼?”
“我剛才恰巧聽見了!不妨告訴你吧,這說的是京城瘟疫嚴重,急需民間有能力的醫師大夫,來想想這緩解的辦法。”
花朝很驚訝,“這京城中的太醫都不管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