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寨子裡,能打過白千金的兩隻手都沒有,很清楚的,就能數出來。
加上她狠辣的出手,這一場比試下來,他們非殘即傷,很多傷白千金都控製不住力度。
哀嚎了一陣各位勇士隻能登場,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練武場都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一點也沒有停歇。
何青歡回去的時候就伴隨著這麼一個bgm,但是不關她的事,她也不在乎。
等到她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桌子上放這已經成型的滑板。
何青歡看了看四周,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窗子上。
窗子關的嚴嚴實實的,但說人不是從這裡進出的,何青歡都不相信。
她把窗子打開透氣,對於經常有客人來自己家得情況習以為常。
她抱著滑板直接拿到了門口進行檢驗,這個滑板比起現代的沒有太大差彆,但是樣貌上差了些。
沒有華麗的花紋,也沒有各種形狀,就是簡單班最原始的款式。
何青歡也不在意這些,她直接熟練的用一隻手提著滑板的一端,在她踏上去的前一刻放下滑板。
然後把另一隻腳帶上來,整個人就都在滑板上了,她再在地上一滑動,整個人就像是鬼魅一樣飄起來。
要是有人路過,光看她上半身沒有被草叢遮住的地方,還以為是女鬼呢。
何青歡在地上滑動了一下,輪子雖然不像是現代做的這麼精細,但是也被打磨的非常規整。
滑起來很流暢,沒有磕絆也沒有一邊倒,比例調整的非常好。
何青歡再次為老李的手藝點了點讚,玩兒了一會兒,看著天色快要黑下去了,她就收拾了一番回去。
何青歡放下滑板之後,看了眼自己漏洞百出的屋子。
她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房間改裝一下,他們這麼進進出出的一點也不和善!
雖然她始終要離開,但看著這個進度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何青歡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感歎生活不易啊,她發現自己隻要停下做事情,就會不自主的想到許祁淵。
自己是魔障了嗎?
她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非常的不痛快。
……
聖地不遠處幾公裡的地方外。
許祁淵奔波了一天一夜終於靠近了自己的目的地,擦了擦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許祁淵喘著粗氣坐在街邊。
沒有出過遠門的他,根本不知道要帶著什麼,穿些什麼。
如今他的身上白色的長衫已經變了個顏色,有風沙泥土的黃色,也有路邊淌過的水坑汙漬,各種東西都黏在他奔波的身影上。
許祁淵卻絲毫不在乎,他坐在路邊,拿出自己的乾乾的饃饃,水囊裡所剩的不多了,他往裡看了一眼。
非常小口的許祁淵抿了一下,長長的眼睫毛在他閉上的一瞬間掃在臉上,讓他又多了絲脆弱。
許祁淵的結核已經好了許多了,沒有到做點什麼事情就咳嗽不止的情況。
他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但是許祁淵出門的這一趟,讓他生生的惡化不少,他沒有藥也不會照顧自己。
病情就這麼猖獗的惡化下去,許祁淵硬是把饃饃吃了一小半下去,坐下來還沒有五分鐘,他又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