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丟下她走了嗎,何青歡百思不得其解,聳聳肩表示隻要不質問她就好了。
薑醫師走時掀開*簾子一陣涼風吹過,讓她起了雞皮疙瘩。
“畫姑娘有些冷嗎?”
一個丫鬟貼心的問她,另一個趕緊的把薄毯遞過去。
“咳咳。”
何青歡擺擺手想拒絕,但丫鬟已經送了過來,她拒絕都來不及。
她剛想躺下,麵前就是一杯水端過來,丫鬟誠懇的眼神讓她害怕。
一點不口渴的何青歡莫名其妙的接過水喝了兩口,才被放過。
她突然覺得還是薑醫師回來的好……這個叫什麼?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何青歡這邊睡下了,薑醫師卻不像是看著的那麼生氣,她隻是知道自己問她沒什麼用,還不如來問問彆人。
比如麵前這個守衛。
“剛才誰來過了?”她什麼前提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讓一直站著吹冷風的守衛有些發懵。
“薑醫師!”
兩個人一起抱拳問候她,薑瑤不耐煩的擺手:“快說,剛才誰來過了。”
守衛兩個麵麵相覷,每天都*裡來的人太多,他們真有點記不清。
“剛才……哦!是二小姐。”
守衛一拍腦袋趕緊回答薑醫師,薑瑤歎口氣,又匆匆的離開,絲毫不給兩勤勤懇懇的守衛喘息機會。
等到她走遠,兩個守衛才小聲嘀咕起來。
“你怎麼說出去了?二小姐,不是說彆告訴人嗎?”
另一個惶恐的擺頭,看著周圍沒有人才對他搭檔小聲的說:“看見薑醫師的眼神,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你說是薑醫師恐怖還是二小姐恐怖些?”
問出這句話,兩個人都沉默了,一陣,然後不寒而栗的打個寒顫。
異口同聲的說:“都恐怖!”
……
許府裡麵,許父大晚上的趕了回來,張曉梅殷勤的迎上去。
同行的還有許喬荷,這個家裡隻有許父是中心,他在的時候,誰也做不了主。
“老爺,您回來了!”
“爹喬荷好想你~”
母女倆一左一右的拉著許父的左膀右臂,許父剛回來心情本來就挺好,這麼一伺候舒服了,嘴角都帶著笑。
“慕言呢?怎麼沒看見他?”
“來人,快叫許祁淵過來。”張曉梅趕緊陪笑著讓人去叫他。
“爹,弟弟一會兒就來,你也知道他身子不好。”
許喬荷撒個嬌,按摩似的捏了捏許父的肩膀:“爹這是喬荷近日裡學來的,您看怎麼樣?”
許父哈哈大笑兩聲點點頭:“不錯不錯,喬荷有心了。”
“我先去沐浴更衣,慕言來了就讓他來找我,你們先歇息吧。”
許父把人揮退之後就去洗澡,其實他沒有表麵的那麼重視許祁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