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講了起來,說他是怎麼去祭祖,青歡去祭祀的前一夕。
從一開始到後來,七日已過,他都沒有見到人影,本想著是有什麼事兒耽擱了。
彆家去祭祀的姑娘卻回來了,他左盼右盼,始終沒有等到人,這才慌張起來,馬不停蹄的四處尋找。
可以他一人之力,!尚且單薄,就如同大海撈針,八日來一點消息沒有。
慌亂中思考了一夜,終於想起小媳婦還於掌櫃和他妻子,這二位好友。
今天一大早,天剛亮就尋了過來,迫切的希望他們能夠提供一點消息。
可這事來得蹊蹺,無緣無故的就這麼沒有了音訊甚至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怎麼可能?除非有人有意隱瞞。
這兩位聽了之後,都有了這種猜想,三個人不謀而合。
於掌櫃想起什麼似的問他:“六姨婆不是鎮上的祭師嗎?你有問過她嗎?”
許祁淵點頭,他確實去找過六姨婆了,你要不就是那人不在就是閉門不見。
怎麼教都沒用,他找了好幾次都一無所獲,他就知道其中必定有些貓膩,其實他並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貓呢?
才有了今天這麼一出,許祁淵說完兩口子都陷入了沉默。
薛姨道:“她確實不是一個不辭而彆的人。”
“一定是有人將她陷害,我們現在必須得抓緊時間的找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青歡的身手這麼好,會不會被奴隸行的抓去了?”
於掌櫃沉思良久,排除了村子裡所有的可能性,找出最大的一個問題問他。
許祁淵搖頭篤定的說:“不會的,青歡和奴隸行的人很熟。”
“他們這樣做的可能性很小。”
薛姨抿了抿茶水,說出自己的觀點:“我也覺得不會是這樣。”
“還有什麼可能性?”薛姨問出聲,示意兩人仔細的回憶下。
於掌櫃看著門口路過的幾個吊兒郎當的大漢,突然想起來的對兩人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那個膽子做出這種事。”
許祁淵又馬上搖了搖頭否決“他們有那個膽子,可卻困不住青歡的。”
於掌櫃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這些人的的確不是她阻擋不了的。
“這,我們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的啊。”
許祁淵點頭,他站起來,“二位沒有,許某就告辭了,我實在有些擔心人。”
薛姨卻對他招招手,讓他冷靜下來:“你一人怎麼能在短時間內找到?”
許祁淵有些慌亂,剛才的鎮定都不見了,他猶豫一下,也就坐了下來。
“現如今,可怎麼是好?”於掌櫃搖搖頭,已經拿不定主意了。
薛姨卻站起來,等兩人看著她的時候說:“青歡在祭祀的時候,很可能那發生了什麼”
“而對此最熟知的人,一定是她們一起去的人。”
他們兩口子也在這裡呆了許多年了,大街小巷的人或都認識一點。
“我認識一家人,他們女兒就參加了這次的儀式,這說不定問問她就能知道了。”
薛姨說著就不自覺站起來準備去問人了,許祁淵看出她的意圖出聲:“我想和你一起去,請讓我一起吧?”
他神情緊張,隻要想到很快就能救到人便控製不住的想去問人了。
於掌櫃見人這樣,抿抿嘴,安慰的拍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