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可能不知道怎麼解這個藥,所以乾脆走開!讓自己一個人難受一會兒。
這個藥效並不持久,隻是短暫性的猛烈,所以吃下去過後發作的短時間內,根本控製不住。
何青歡等著那股勁過後就恢複如初就,隻不過因為太累,還有殘留的一點藥性,讓她睡了過去。
不然她是怎麼也不會讓自己處在這麼危險境地中的。
日頭已經高照天空,外麵的聲音也是嘈雜起來。
何小透過一點門縫,看著外麵為什麼這麼熱鬨。
她不想讓人對自己有和白盛天的閒話,不過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他們在勞作。
有人曬穀物,有人在打樁,還有人挑水,大家來來去去的,離這裡也挺遠。
隻不過是何青歡的聽力不錯,所以遠點的聲音也聽清了。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看著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就趕緊竄了出去,往自己屋子的方向飛奔而去。
白盛天坐在屋頂上,身邊擺著一壺濁酒,他有一口沒一口的飲下去。
瀟灑的模樣尤其的動人,他看到了何青歡的一係列動作,而且是清清楚楚的。
冷漠的看著做賊似的何青歡,他心中泛起一股酸澀滋味。
原來她這麼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嗬。
又是一口酒灌下去,白盛天仰頭,露出了性感的喉結。
遠處一個女子明明白白的看見了這一幕。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兒身後,有時也會是獵人。
何青歡一路上磕磕絆絆,總算是回了屋子,她趕緊拿著收下來的乾淨衣服去洗澡。
她們丫鬟洗澡的地方,是一個大澡堂,何青歡總會等著沒人的時候去。
因為她不喜歡看著彆人,或是讓彆人看著自己。
她能管好自己的眼睛,卻管不住彆人的。
這個時間點,還真是一個人都沒有,她樂的自在。
趕緊拿著瓜瓢,舀著水衝了個澡,然後迅速的撤離。
走的時候還不忘把瓢洗了一遍,因為剛才膨大碰到自己,有些臟了。
何青歡還沒有出去,就被一個女子給擋住了路線。
她抱著換下來的衣物,往左邊走,女人也往左,何青歡不想過多的計較這些,她於是側過身子,站在屋子的牆麵,讓她過去。
女子卻不動了,何青歡這才比了個手勢的望著她道:“請。”
女子卻依舊堵在她的麵前,不帶分毫讓步。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何青歡見人始終不正經的話,所以她放下了自己的衣物。
她抱胸質問著她,何青歡真的是很高的人,但是女子和她差不多高,甚至更勝一籌。
當視線射過來,兩人就在空氣中來了個簡單的會麵。
而且女子的眼神中帶著點點敵意和醋味兒,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被這種有故事的人留下。
何青歡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過任何接觸,她怎麼就堵住了自己呢?
女子一身淡藍色的裙子,漸變的色彩非常豐富,她的麵容就像是刀刻的一般精致。
深邃的眼眸,還是淺棕色的眼瞳,薄薄的唇就像是拒絕人的特彆標致。
她一抿嘴就像是拒人於千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