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當時隻有他們四個人在,她便無所顧忌,怎麼驚險的鬥猛獸,怎麼來講。
許父走了,也把那母女倆一起帶走了,何青歡鬆了口氣,回到屋子裡,許祁淵依舊保持著沒有動的姿勢。
他趴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雙眼緊閉,一看就知道是睡著了。
何青歡又去看了看他的手,無力的掉在床外一搖一晃的,她趕緊去把那隻手拿上來放好。
輕聲歎了口氣,她輕闔上門出去了。
過了一日,許喬荷和張秀蘭的都相繼醒過來,她們醒來都很激動,說是何青歡養了一隻凶猛的野獸。
那隻黑白色的野獸還受到她的指令,襲擊了她們。
許父又把何青歡叫過去問話,何青歡義正言辭的指責兩人居然這麼說她。
兩人說是她養的,她就反駁“我的小屋子哪兒能養大一隻猛獸?”
兩人說,她養在了後山,她再反駁:“那那隻野獸憑什麼這麼聽我的話?”
“還有,要是我養的,為什麼你就破了點皮?”
何青歡其實說誇張了,許喬荷就算沒有受重傷,但輕傷也是有的,不至於隻是破了點皮的程度。
總之她伶牙俐齒,那母女倆又沒有證據,隻能敗在她身下。
不過何青歡嘴巴厲害,她們的耳邊風也厲害,許父還是將信將疑的。
接著許祁淵就被叫了過來,許父這才發現他這個兒子,這麼的……奄奄一息。
有些於心難安,他問了許祁淵之後便更加偏向他的答案。
而許祁淵也隻是看了何青歡一眼之後,就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把許喬荷兩人氣的直罵他白眼狼。
許祁淵卻好像是兩耳都沒有聽見似的,一言不發又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
何青歡對著他比了個大手指,然後許父就讓他們兩人去客房住一段時間,以免那隻猛獸再來襲擊。
她口頭上答應了,但隻要有空,就又會回去,就算不照顧那隻蠢熊,許多藥材還在屋子裡,她得給許祁淵拿來。
許父讓張秀蘭留了下來,然後一言不發的背對著人要一個解釋。
張秀蘭本來就說的是事實,哪兒能給他解釋?她還在極力的讓老爺相信自己的話。
許父已經相信了許祁淵的說辭,又怎麼還會信她,失望之下,手一揮就把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滾。”一聲嗬斥,張秀蘭也看出他真的生氣了,不敢忤逆隻能離開。
……
自那天以後陸陸續續的許父就把很多事情從她身上取消了。
比如毫無節製的購買,比如他的書房不能隨意進出,比如收回了當家主母的印章。
張秀蘭再一次發泄的將所有東西從桌子上掃開,“嘩啦啦”一陣碎片迸濺碎掉的聲音響起。
許喬荷聽到動靜趕緊過來,她一把拉住發著脾氣的母親,苦口婆心的勸阻:“娘,我們還有機會的,隻要……”
張秀蘭本來被抓住的時候還要掙紮一下,但一聽到她這句話,就頓悟了過來,眼神飄忽著還是有些不敢。
“娘,機會就這麼一次,錯過了可再沒有了,而且你想那個小賤人……現在過得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