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是愛,隻是當許祁淵堅持要以一個普通劍客的能力攀爬上去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一絲的嫉妒。他嫉妒許祁淵的那種對愛的堅持,也嫉妒自己沒有那種堅持的心,更嫉妒的是許祁淵和何青歡之間的那種隱隱的愛戀。
“隨我去找他,即便你不需要理由,我也要幫你找一個理由。不管你到底在不在乎,我都不能讓你跟了周玉景那樣的人。”趙澤堅持的說道。
第一次這樣堅持的做,他不知道他的人生在這一刻已經變了,因為他的生命已經徹底與何青歡的生命有了連接,不是通過許祁淵的那種隱隱的間接性關聯,而是直接的與何青歡有了不可分割的聯係。
“哼,我的話你還沒明白嗎?”何青歡還要說什麼,卻見趙澤迎身麵對她而來,掌風招呼上何青歡的脖頸。想來是趙澤發現了何青歡的內力受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隻能用這種先發製人的做法了。
何青歡雖然發現了他的動機,奈何自己身上的內力循環隻有平日的十分之一。但是若是讓她乖乖就擒,那也是不可能的。脖子擰轉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正好讓開趙澤揮來的手掌。
隻是就在這時,何青歡渾身一顫,一股眩暈襲來,卻原來趙澤留著如此後手,掌風過處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正是先前迷倒那兩個侍衛時用的。
何青歡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便被隨之而來的趙澤抱了滿懷。“對不起。”這是何青歡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趙澤見何青歡整個昏迷了過去,正要帶著她離開,院中有一陣風吹過,趙澤抱著何青歡一個旋身避過來人打來的拳頭。
“你是何人?”那人卻是恰巧過來的周玉景。
“何青歡要隨我辦些事,隨後我會安全的將之帶回。”趙澤眼睛不離何青歡昏睡的麵容,淡淡的說道。
“何青歡?快快放開顏兒。”周玉景剛來到這裡,不明就裡,但是看到趙澤懷中的何青歡,不禁麵露憤怒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老子啊。”若是何青歡醒著的話,肯定會聽出這句話中頗為熟悉的語調,這語調正是酒劍所有!
“哼,那就彆怪我出手狠辣。”周玉景話一出口,手臂一揮,袖口之處不知出來什麼,但是趙澤卻看得分明,這個竟然是毒術之中的招數。此時趙澤眼中明暗閃爍,他一直覺得這個周玉景不簡單,但是卻不知道周玉景竟然還有這種秘密。
而此時昏迷的何青歡更不可能知道,事實的真相可能就隱在其中,因為周玉景此時的運功方法竟然與姬久月一般模樣!
趙澤冷哼一聲,抽出身邊的劍,單手一揮將那活著正走弧線的蜘蛛劈下,這種攻擊恰恰被趙澤克製,否則趙澤又怎麼會真的這麼簡單的破掉這招。做完後趙澤不再理會周玉景的下一個攻擊,背著何青歡飛快的輕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