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祁淵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一臉堅定的否決,“當然沒有,我隻會和青歡打招呼,其他無關的女子我可管不了。”
勉強的咬下自己平日最愛的糖葫蘆,何青歡點頭,“那就好。”
許祁淵卻注意到她的異常,擔憂的問:“沒有胃口嗎?還是今天不想吃。”
何青歡聽到他的話,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冰糖葫蘆隻咬掉一顆的小半邊出神,自己原來是一口一個三兩下就解決一串的人。
這會兒卻連一顆也沒吃完許祁淵自然覺得不對。
心情有些糟糕的何青歡揉了揉僵硬的臉頰,抱歉的對他說:“祁淵,我想去睡會兒可以嗎?”
許祁淵擔心的眼神讓她有些心疼,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裡待下去,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將事情講出來的準備,再待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撒越來越多的謊。
所以自己隻有一個選擇,離開這裡,離開他,冷靜一番捋清楚自己該做的事。
一味的逃避並不管用,隻有直麵困難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許祁淵看著她進到屏風珠簾之後的床上去,目光沉了沉,他知道今天在樹林裡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彆人,正是何青歡。
說的誇張一些,她就是改的麵目全非隻要嗅著她靈魂的味道自己都能一眼認出來,更何況那條麵紗還是他送的,上麵的花紋雖然細小而且不容易發現,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那個男人他不認識,但是已經讓手底下的人去調查,尤其是那個同青歡交好的女醫師。——薑醫師。
不管怎麼看她都像是今天樹林裡那個氣勢強大的白袍男人的屬下,如果她將青歡的其他信息透露給這個人,這個人一定會對小媳婦非常感興趣。
許祁淵不允許打她主意的人。
更何況他是個強壯的男人,是他這副*子比不上的,自嘲的一笑,許祁淵將桌子上她愛吃的東西都收進口袋裡。
他就像桌子上這些零食一樣,不被她看見,而不知道誰才是那個幸運的冰糖葫蘆,能被她一直拿在手裡,不想吃的時候都有含在嘴裡的特殊待遇。
他是活在陸地上的魚,主人給一口水她呼吸一點氧氣,他大發慈悲的給一缸水,他就會大口的喘氣。
有些煩悶的重重的呼了口氣,許祁淵放下零食的袋子站直的時候,腦袋不自覺的有些暈。
他身子晃動了一下,想努力的把握住平衡,奈何眼前都黑起來,扶住桌子的邊,卻沒算對地方一手撈空。
重重的摔倒聲響起驚到了還在發呆的何青歡。
她掀開簾子就跑了出來,鞋子都沒有穿上,焦急的聲音傳到許祁淵耳中:“祁淵,怎麼了?”
“有沒有事?”看見慢慢從地上起來的許祁淵,她趕忙跑去扶起他。
許祁淵眼前還有些麻麻雜雜的眩暈感,沒有多做計較為了不讓她擔心,他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