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訥訥的擺了擺手,還沒有回過神來般搖頭說:“沒什麼,許公子身體要緊。”
何青歡致歉點頭示意了下,趕緊扶著人往門外走去,路過那許多哀嚎的人特彆是殺豬叫的大老板,她泄憤似的一腳踩在這人渣的臉上。
“本來有求於你,想好好說話的,不曾想這位掌櫃是自掘墳墓。”
何青歡踩在上麵還扭了扭腳,說:“看來我隻能給你加一抔黃土了。”
說完她扶著許祁淵離開,兩個人走出樓之後何青歡拍了拍許祁淵的背,緩解一下他的咳嗽,然後回去。
本來這次來十成有六成的機會能夠成功沒想到,發生了意外遇到了十成裡的那四成。
兩人回去的時候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何青歡讓小二去熬一碗藥,就坐下來撐著腦袋發呆。
花朝本來在和遇上的大媽聊八卦,看見自家小姐這樣趕緊和大媽告彆。
她趕緊走了過來,站在何青歡的身邊,擔憂的倒上一碗水問:“小姐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有沒有花朝能夠幫上忙的?您儘管吩咐。”
何青歡搖了搖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那韻味可能要不回來了。”
花朝驚恐的看著她:“小姐,你說什麼呢,怎麼能給我道歉!你是主子,你怎麼做花朝都不會有怨意的。”
何青歡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會想辦法的?”說完就往樓上走去。
許祁淵正在房間裡休息,回來之後他好了不少但因為咳的太過劇烈嗓子差點廢掉。
何青歡一臉歉意的走過去,真誠的對他說:“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許祁淵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說:“出門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彆太自責了,不是你的錯。”
何青歡也知道再道歉隻會增加對方的煩惱,於是沒再多說。
她坐在床榻前先是靜靜的坐了幾秒,期間有些委婉的瞄了他幾眼,然後又在許祁淵察覺的時候迅速收回目光。
可視線轉移的再快,許祁淵也已經發現她了。
她還不知道,就在何青歡猶豫不決,又偷瞄了一眼的時候,趕巧的發現許祁淵正側著頭盯著自己。
裝作若無其事的迅速的收回目光,何青歡淡定的握著拳頭看著房間裡的畫。
許祁淵知道她是有什麼話要說。便拉過她的手讓人直視著自己,問道:“青歡有什麼事嗎?”
何青歡乾笑了兩聲,擺手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
她有點不好說出口了,到底要怎麼開口問他剛才有沒有受到刺激啊?
被一個那麼猥瑣的人調戲了……怎麼看都不會舒服的吧。
“就是什麼?”許祁淵眼睛眨巴兩下,的確無辜的望著她。
“咳咳”何青歡眼睛始終盯著他的反應,如果有什麼不適,大老板絕對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