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歡這會兒卻搖頭笑著說:“不不不,這韻味本是我親自設計打造的店子,原意是想用來款待各位雅人的。誰成想……一不小心將它落入了彆人之手。”
看著對麵人不可置信的眼神,繼續說:“今日我和夫君來,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再將之買回來。”
“若是可以,那還希望二位能夠再來。”
她這麼說也完全是因為以後真的拿回來了,這些客人可不能因為現在的敗壞了名聲而流失。
“這這、”麵前的兩人都不敢置信,原來這麼美的地方都是這位姑娘設計的?
“許夫人果然是這第一公子的夫人,有如此才華,在下佩服。”
許祁淵聽見他的話立刻反駁,道:“夫人可不是因為我沾了光,而是在下因為夫人才有幸能夠出門走一走。”
李巍和王玉衍對視一眼,兩人都想起來了這“第一公子許祁淵”可是個病秧子,城中都在傳他是中看不用,沒幾個姑娘的娘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他的可憐人。
兩個人紛紛站起來鞠躬給他道歉:“抱歉許公子,是我們何突了。”
許祁淵搖頭,笑著讓他們趕緊坐下:“這哪裡是何突了?我現在可是撿到了寶的幸運人!”
何青歡麵紗之下的臉一紅,然後說了句要去方便一下便匆匆起身離開。
這才剛走到門口,她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是剛才跑走的女子。
還有……何青歡看著女子身邊的人,大金鏈子玉佩飾,錦繡衣裳大肚子很明顯的一眼就讓人看出來了。
她問:“你可是老板。”
這個大肚子下巴揚了揚一副倨傲尖嘴猴腮的嘴角,他指著何青歡對身邊女子說:“哼,就這個醜女人?臉都不敢露的,敢欺負你?”
女子一臉苦兮兮的表情,還抽咽了兩聲弱弱的回答:“是……掌櫃。”
這“富態”的掌櫃瞪大雙眼,像是銅鈴一般大看這可怖的緊,偏生他還是個單眼整個人更顯得凶神惡煞。
“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春香是我們這兒的名人兒嗎?”
“名人不名人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沒有欺負她,也沒有侮辱她。”
何青歡說的沒錯,許祁淵字字句句都是事實哪兒來的侮辱?
屏風裡麵聽到動靜三個人一起走了出來,看到這漲勢都嚇了一跳。
這兩個人可是書生!要說哪種人最是硬骨頭,非書生莫屬。
“我們可是親眼見證的人,可以作證許公子並沒有侮辱她,是這個女子她、不……不知羞!”
李巍紅著臉斥責道,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恥的。
“你們又是誰?”這個大老板噸位帶勁,走一步那臉上的肉都抖了三抖,看的何青歡不自覺的退後一步,站在許祁淵的旁邊。
許祁淵也把人攬在身後,對大老板說:“我們隻是客人罷了。”
“客人?”大老板走進來把屏風一拉開,露出桌子上的四杯白水。
他一下子嗤笑出聲:“噗哈哈哈哈這就是客人?”
“點了四杯白開水的窮書生我們這兒可不歡迎!咱們把賬算清楚你們就再也不要來了。”
他揮揮手攬過這個女子春香,兩人抱得很緊春香露出來的手臂都被按上了紅印子,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