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茶酒聲名遠揚,公子和這位姑娘一定得嘗嘗。”女子鍥而不舍得又上前走一步,討厭的樣子和現代的推銷員一模一樣。
上下掃瞄了她兩眼,何青歡確定人非常的想讓他們消費的心態。
看出來了,這裡給工錢的方式也許是按勞分配,誰推出去的酒水多誰就得的多,怪不得這些女子這麼積極。
“我們是來找你們掌櫃的,麻煩姑娘去通知一聲吧。”
“老板很忙。”這女子蔑視了何青歡一眼,和抱著古琴的小廝一起離開。
走的時候還不忘嘀咕兩聲:“不就是一個賣的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就能讓何青歡和許祁淵聽見。
何青歡的眼睛都瞪直了,放開許祁淵的手轉過頭去想讓他放開自己,一定要給這個胡言亂語的女子一點顏色悄悄瞧瞧。
許祁淵卻不放開,而是叫出了,還沒有走出門的女子。
“這位姑娘,請留步。”
女子背對著他的臉上一陣驚喜,然後急忙調整好臉上的表情轉過身來,繞過屏風招招手讓小廝跟在後麵。
她欠了欠身用比剛才還要嬌的這聲音說:“公子有何吩咐?”
許祁淵搭在何青歡肩窩上笑了笑,問:“你剛才說什麼,重複一遍。”
他閉著眼睛嗅著愛人和自己一樣的皂角味,心情總算好了些。
“啊?”
女子有些懵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為什麼好好的突然要談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就發現她一直被公子懷裡的醜女人露出來的那雙眼睛盯著。
這抹注視讓女子不寒而栗的抖了一下,許祁淵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他說:“姑娘潔身自好,怎會來這裡賠笑?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裝成一身嬌體態,扮做一副假心腸,迎來送往知多少,何必笑同行。”
許祁淵說完,女子的臉色鐵青她雖然沒有完全明白這幾句話的意思,但是其中明白的詞語能聽懂一二。
哆嗦著嘴唇,女子舉起顫抖的手氣的整個人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在下的意思還不夠明顯?看來姑娘需要多讀讀書了……”
女子眼睛通紅,看起來被刺激的不輕麵目表情一陣扭曲,她指著何青歡說:“公子慎言!她本來就是一個出來賣的,怎的還不讓人說了?”
這是個許祁淵放開了何青歡,她立刻就站了起來順便將許祁淵也扶起來。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想要喝水,然而水已經被遞到了眼前,他微笑著看著何青歡道了聲謝。
整個人恢複過來後才對女子說道:“在下懷中之人乃是夫人,任誰一番羞辱許某也是看不過去的,還望姑娘道歉。”
這會兒因為女子的大吼大叫吸引了好些客人的視線,都往這邊看過來。
何青歡晃了眼還看見了剛才沒走成的男子,他們明顯被這些女子纏住了。
看來不掏錢的人在這裡是走不了的。
她抿抿嘴眼神犀利的看過去,不過心中還真沒想到祁淵口才這麼好,不愧是她的人!
微笑著拉了拉他的衣袖,何青歡提醒他:“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