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嘴角,向許祁淵靠近。
“我相信,義兄一定有這個能耐。”
“為什麼?”許祁淵一臉吃驚的看著她,對此很不可置信。
囬瞥了他一眼,手撫摸上許祁淵的臉頰:“有的事情不需要問為什麼。”
許祁淵打開她的手,往後退去。
她說:“現在你要娶我的消息已經人儘皆知了,你的清歡也可能在殿下懷裡哭泣。要是你突然闖過去打擾到他們,殿下……”
她留給許祁淵想象的空間,看著他神情一點點的絕望。
“哈哈哈,我發現相處了這麼久自己還真有點喜歡你了呢。”
強大的男人總能吸引女人的視線,這個許祁淵表麵上看虛弱又無能的樣子。
但其實是個內心強大的男人,她就喜歡這樣的人沾染上絕望的氣息,一點點毀滅。
囬說完就起身去準備自己的新衣裳,臨走時她還特意提醒了一句:“你娶我,還是讓她下牢房隻能選一個喲。”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還帶著落鎖的聲音。
許祁淵雙目赤紅,他的雙拳緊握在一起,帶著十足的殺氣。
他沒想到這一切不僅與太子有關,自己還不能認回自己的妻子。
痛苦的蜷縮在床上,許祁淵擰著的眉頭,整個人周身都像是籠罩在一片沼澤裡,掙紮不出。
突然他緊皺的眉頭一鬆,一口鮮血被噴了出來,整個人被那股力量帶倒,掉下床。
一身單衣的許祁淵還沒感受到摔下來的痛意,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咳的尤其厲害,像是把之前沒有生病時候的量都咳出來。
“哇啦”又是一口血,他側躺在地上,眼角流出一滴淚水,但什麼痛都比不過他心臟的抽疼。
太子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他就這麼在血水混合著淚水的地上躺了很久,意識也逐漸的模糊,直到進來兩個丫鬟。
看見倒在血泊中的許祁淵,才驚慌的把他扶起來。
叫來了大夫,許祁淵始終沒有醒來,大夫一看就知道是情緒波動讓他一時間太悲慟導致怒火攻心。
“還需要靜養,讓公子保持平靜的心很重要。”
大夫搖了搖頭,小小年紀怎麼大喜大悲的,開了點藥大夫背起自己的藥箱就走。
這時候何青歡卻找到了客棧,客棧非常好找,隻要看到門口站著的官兵就知道了。
這些都是太子帶來的人,囬既然是他的義妹派點人來保護是必然的。
隻不過何青歡還沒有進去,就被門口的官兵攔下來。
兩個官兵兩手側平舉交叉的擋在何青歡麵前公事公辦的模樣。
“你不能進去。”他們生硬的從嘴裡蹦出幾個字。
“如果我非要呢?”
何青歡一時間什麼也不管,揮開兩人就往裡麵走。
她用了點巧勁,就把官兵的手打開,等到了廳堂,她就就被官兵包圍起來。
齊刷刷的矛指著自己,樓上還有人舉著弓弩,隻要她有威脅,他們就會發射手上危險的家夥。
何青歡卻還是一片鎮定,她環視了一圈,也擺出架勢。
“今天,人我是必須見到的!”話音剛落,所有官兵都戒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