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這隻是個想法,她的資金不足以支撐她的宏圖偉業。
何青歡靠著各個業務的錢,七七八八的一個月都有三四兩銀子。
可謂是不愁吃不愁穿的級彆了,可惜事情哪兒能有這麼容易的?
不說家裡有個病人,每天的藥費就在幾十文錢,就說家裡還有個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張秀蘭、許喬荷,何青歡累的夠嗆。
今日風和日麗,秋高氣爽,本來是適合搬根凳子出來輕輕搖著扇拍蚊子,享受大好河山的時候。
但何青歡跑了街上,又去郊外,去了郊外又去村東的一片池塘看荷花。
精心培育的荷花啊,因為這天氣都有些不能維持了。
等她跑遍了村子的大街小巷時候,許家老爺子突然叫了人讓她回去。
何青歡有些不明所以,除了結婚之前的就好去給這個許祁淵的爹請安,其他時候她就沒見過對方。
這會兒來找自己,還是叫人來的,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她反正也沒什麼好查看的了,就跟著來的兩個人回去。
在路上,何青歡都皺著眉頭,她試圖問一下那兩個仆從,自己為什麼會被叫過去。
但那兩人全程低垂著頭,一語不發的悶著頭向前走。
何青歡隻能作罷,腦海中百轉千回,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能認命的等到了再說。
結果剛踏進許家大門,就是一陣聒噪聲響起,她皺了皺眉。
“她是什麼意思?”
何青歡走的越近,張秀蘭的尖利叫聲就響起來,好吧,現在不知道什麼事兒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她調整了下自己的儀表,堅決坐到在敵人麵前風光無限!
人確實看到了張秀蘭和許家老爺子的時候,大家都目光也轉向了她。
除了許祁淵擔憂的神情,所有人目光中都帶著嫌棄和厭惡。
許喬荷更是牙關緊咬的盯著她,這模樣顯然是知道那日綁了她們的人就是自己。
何青歡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再犀利也不能落到實處。
“祁淵。”她叫的親密的走到許祁淵身邊,挽住他的手。
她疑惑的看著他,“這是怎麼了?我突然被爹爹叫了回來。”
許祁淵看了眼張秀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到底怎麼了?”
“終於發現”事情有些嚴重的何青歡嚴肅下臉,有些擔心的詢問張秀蘭:“娘親,怎麼了?”
“你這個小賤人居然還敢叫我娘親?!”張秀蘭指著何青歡怒罵。
她的出身並不高,平時還能偽裝一下淑女,但真的到了這種時候,就本性暴露無遺。
“何清歡”明顯錯愕的僵在原地,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婆婆為什麼會這樣對自己。
還罵她小……賤人?
“何清歡”受到了打擊,怔怔的站在原地,眼中已經蓄起了兩汪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