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蘭看著她嘴角的冷笑,頓時就慫了下去。
她雖然惡毒,也不過是山村裡的莽婦。但是何青歡不同,她前世受過的各種訓練,若是論起氣場來,她們在座的人那個人能比得過她?!
許喬荷和張秀蘭都不說話了,各自心懷著鬼胎,但是都時不時的用目光瞟著何青歡。
這還是平日裡的那個傻子嗎?要不是這張臉,她們真的認不出來這就是許祁淵娶回來的那個傻媳婦。
“你們在乾什麼呢?!在外麵就聽到你們吵吵吵!”一道沉穩的男聲傳了進來,眾人都向門口望去。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臉上有微微胡茬,皮膚黝黑。背梁很直,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
雖然何青歡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過多的印象,但是見許祁淵與他有幾分相似,便也猜得到他的身份。
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是許祁淵他爹許西風,也是許家的一家之主。
“爹,你怎麼來了?”許祁淵見到是許西風,整個人好似都精神了。在這個家裡,他最在意的,便是他爹了。
“咳咳……咳咳……”興許是太興奮了,許祁淵不由得咳了起來。
“淵兒,你的病怎麼樣了?”許西風皺了皺眉頭,還是問了一句。
“爹不必掛心,淵兒的病並無大礙。”許祁淵強忍著咳嗽,對著許西風說道。
他不想讓許西風擔心,能與爹住在一個房子裡,他便已經很滿足了。
“哎,你這病爹以前也帶你看過許多大夫,就是不見轉好。那時也花了不少錢,你知道的,我們許家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許西風歎了口氣。
許西風話還未說完,許祁淵便打斷了,“爹不用在意,淵兒的病自己知道。”
他眼裡閃過一抹悲哀,雖然很快就被他隱藏了下去,但還是被何青歡給捕捉到了。
明明就是十分的在意,卻表現得不在乎一般。而許西風怕是覺得他這病治不好,不願意在給他花錢,所以才放棄的吧。
許祁淵啊許祁淵,你能碰到我,算是你的好福氣了!
“嗯。”許西風點了點頭。
他對這個兒子心裡也是有些愧疚的,但是他自己的兒子都沒說些什麼,他便不以為然了。
“爹,你真的要分家嗎?”許祁淵看著許西風問道,這好好的一個家,為什麼說分就分。
“不分又能如何?何況一大家子人,分了,也是好的。”許西風哪裡是真想分家,隻是無奈。
如今他人也老了,身體也越來越差了。張秀蘭要鬨,便給她鬨去吧。
“行了喬荷,咱娘倆走吧,明兒一早還得乾活,杵在這乾嘛呀。”張秀蘭見許西風來了,便知道地是要不到了,再怎麼樣也不能當著他的麵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