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砸完了,寧致遠將棒球棍一丟,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闊步離開。
半小時後,這家會所被警員局查封。
……
方蘭欣在醫院接到了南東學的電話,一上來就被罵。
“這麼久還不讓我出來,你這個賤人是不是耍我呢?啊?你說,我到底要在這鬼地方呆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彆說南東學,換做任何人在這種陰暗潮濕的房間呆上兩個月,也早跟著瘋了。
方蘭欣平靜道,“你慌什麼?你的事還沒過去,出來能做什麼?”
南東學一聽,不樂意了,火上加火,“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不起老子是吧?我告訴你,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能東山再起,我管他會不會盯上,你嚇唬我,不就是想看我狼狽的像一條狗的樣子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存的什麼心思,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看著,我今天偏就出去了,哼!”
說完就把電話掐了。
另一頭,方蘭欣得逞的勾起笑。
寬闊街道上,南東學穿著黑色棉服,戴著黑色禮帽,帽簷壓得很低,近乎遮住他大半張臉,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路過一家包子鋪,他隨手買了幾個包子站在路邊吃。
南東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堂堂南氏董事長,竟然會像個乞丐一樣站在路邊吃包子。
想到這,他頓時覺得手裡的包子不香了。
正在這是,一輛黑色私家車直直朝他駛來,且速度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