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則瑢答應了東方弈的要求要帶著他一起去薩瀾索卿淮國拿回月上喑與救回史斐玉,去的人,不多不少,崔則瑢、東方弈、龔泉勝、璧驚兒,這四人是絕對會去,不過令人奇怪的是竊莠蓧說自己也要跟著去,鵝雅嘲諷她不是去幫忙的,根本就是去度假的。
陳知品要照顧淪灼肯定去不了,慕奕與瀛臨燼、羨闞和嬌蕎都在重傷,徐隼琥要留下照顧他們,同時跟木神醫學習,竹心與鄧蘊菈被鵝雅關了禁閉,去是不可能的。崔曦嬌還是待在島上會比較好一些。
葉羨魚本來是要不用去的,但她招數在崔則瑢的夥伴中沒人是會的,最後葉羨魚也有去,剩下的張憬、犀貞、方麟璣跟著去,昧寥之覺得好玩也要跟去,膀子瞧見那樹葉有些睹物思人,崔則瑢就讓他好好歇息,這次待在醫島就可以。
至於琥心早就回去了,瀛臨燼與康樂找了一個醫島都沒有找到人,隻有在她的房間裡頭找到一信封:走了,拜拜。
簡簡單單的四個人,康樂本身就沒什麼能力也不是崔則瑢的夥伴,隻是去島嶼看自己親人的普通學者而已,去了還是有點麻煩,乾脆就在醫島留下,畢竟除了醫島也沒什麼地方可以永生待著了。
淤紅坊內看見遲遲才回來的琥心,作為暫時主子的狐妖也並未多言,平日裡的琥心做事一向利索,這次隻是多出了意外,狐妖就當做什麼事也沒什麼發生,不過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真正的主子,崔則瑢是無數人心裡頭的紅利,他自個其實也明白,找到的夥伴少數都是原來的老人,隻有張憬和膀子,其餘的人都是後來認識的,都是在那一年中認識並且成為夥伴的,那些從前的夥伴,不是死了,就是做了不知是否是敵對的姑姑,要麼就是去做王妃了。
原先的老人,也就隻剩下張憬與膀子了吧。
......
......
薩瀾索卿淮國,皇宮內。
史斐玉瞧見是人都沒反應,能讓她有反應的隻有那些熟人了,這海洋世界在史斐玉的心裡頭隻是虛空且縹緲的地方,這世界讓她有了太多的恐懼了。
穀胭去照顧心不在焉的王妃史斐玉,史斐玉本不想要說話,可那人一撕下那穀胭的人皮麵具,那不就是曲紗兒麼!
史斐玉很是訝然,她小聲激動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這個以後再跟你說,我找來琮崇幫忙,他正在樓下分散彆人的注意力呢!咱們要快一些!”一邊說著曲紗兒連忙搞開了封鎖在史斐玉身上的能力。
世界之中法術、能力、本事,多多少少都沾著一點克製,一時半會這封鎖叫人有點為難,好在曲紗兒拿著東西是對的,想要搞定強硬的,就要先學會什麼叫做柔!
不過半刻不到,封鎖解除!輕鬆搞定!
曲紗兒用一張最近學會的瞬移符帶著史斐玉來到一處花園,瞧見那些花,曲紗兒覺得挺好看的,順手拿了幾朵帶走了。…。。
曲紗兒在天翾流出事沒有得到壞處也沒得到好處,算是有沒有出事都一個樣,在曲紗兒也沒什麼熟悉的人,頂多也就跟天翾嵐說說話,但每次天翾嵐的時辰不是用在罵天翾宓上就是在研究那些草藥,向來都沒時辰理她。
她有時間就會去寧皛門找史斐玉玩,就像是一年前的伏魔大會一樣,不過今年的伏魔大會一直都在推遲,自從蒼穹山一位峰主被人說什麼勾結魔界,這伏魔大會就一直沒什麼開展的進展,她好不容易有點時辰就去寧皛門,那寧皛門除了那千昭昭以及那副門主、外門弟子外,其餘的門內弟子與東方師兄都不在門派內。
她也不可能去問千昭昭那個孩子,更不可能去問寧皛遺珠,曲紗兒去時,副門主的確是在,但人家在閉關,這也不可能問了。
至於最後曲紗兒是怎麼知道史斐玉在海洋世界的事呢?
沒人好奇也沒人問啊!
史斐玉也不能這麼冒然的出現彆人的麵前,乾脆用了一下她從寧皛門內帶來的儲物戒,不過儲物戒向來都是用來放置死物的,但這次畢竟有點情況特殊,於是就讓曲紗兒扮演一個隨處可見的角色,讓史斐玉進入了死物放置的儲物戒間內。
從前的史斐玉什麼地方都有帶過,這種死物進入的地方又算是什麼呢。被標記刻上奴隸的恥辱,她也有過,沒有東方弈的幫忙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從那樣的鬼地方出來,寧可嫁東方弈也絕不再嫁月下殘影·伊歇映。
走到大街上的曲紗兒緩過神去,連忙走向碼頭,正好碰見來救史斐玉的他們,曲紗兒見過東方弈,東方弈也是一眼認出,在認出對方後,幾人重新回到了船上,連忙開了出去。
儲物戒內的史斐玉傳音詢問曲紗兒:“你那愛人琮崇不會有事吧?他雖然是滄海宗的弟子讓人覺得放心,不過滄海宗的主子不是那個天翾流的忍桀竹麼,自從師叔知道滄海宗的宗主是誰,那滄海宗也不許寧皛門弟子接觸,更何況他可是傳聞說最為不喜歡女人的大師兄,你叫他幫忙語言溝通真的沒問題嗎?他不會自個都要自身難保吧!”
曲紗兒一邊聽著史斐玉的疑惑,一邊聽著東方弈的疑惑,一邊還要同時回答兩個人的話,一個要傳音,一個要說話,這似乎是曲紗兒頭一次有過這麼的忙碌的一日。
可偏偏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醫島還偏偏出事了。
淪灼還是蛇,雖然想要溫暖的地方,但還是比較熟悉寒冷的地方,她閒來無事去醫島較為偏遠的區域,那裡一般都沒人,因為太冷了,還會有蛇出沒,不過對於醫者來說蛇也是一種藥物,可淪灼是人形在他們麵前自然看不出來。
淪灼明知道有人正在靠近,依舊還是那平靜的口氣:“有一詞叫做不能打草驚蛇,你倒是很樂意打草我啊。”…。。
墨姳禾緩緩的出現在淪灼右側,眼神中都是對她的冷然,而淪灼顯然對於有人要殺她最為無感,反而卻很高興來殺她的不是那個人安排的。
“你並未要找到容器,不過殺了我,當一種容器交差回去,似乎不太像你的作風,我也是頭一次遇見天雍世界的墨姳禾,估計也是最後一次。想要殺我請隨意一些,我會表現出我的自願與掙紮的。”淪灼無所謂道:“你殺了就對了。”
墨姳禾似乎不在意的對她動手,淪灼寧可是活不長了那法術也是沒得說的,隻是她似乎不敢太過於大力的使用自個的法術,畢竟她也害怕被發現啊。
她的不敢大力使用法術讓墨姳禾猛然想起當初的銀夫人,下意識的開口詢問道:“你有孕嗎?”
淪灼微微蹙眉,直白道:“我看起來像有嗎?”
“但我看不出你有掙紮的意思,你自戕不是更好麼,也不用我動手了。”
淪灼並未回答,她笑吟吟道:“你好好動手,我用不用,也挨不著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