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秋給崔則瑢的建議是去找寧皛門的幾位師姐幫忙她們是去過海洋世界的,是有開打結界之門的本事,讓崔則瑢去找她們。可崔則瑢擔憂的是史斐玉前輩現在的情況,而施夷秋覺得應該不會有問題,反正就算是有問題,為了寧皛門的名聲,史斐玉也絕對會裝出一副自己沒有問題的模樣。
崔則瑢較為擔憂史斐玉前輩的情況,施夷秋讓他如若真的擔心史斐玉,倒不如親自去寧皛門看看,崔則瑢也是去了一趟寧皛門。
果不其然史斐玉前輩的狀態不太好,但看見有人來的時候表情立馬轉圜過來,發覺是崔則瑢來了,也是冷靜了下來,問崔則瑢今日怎麼又空來寧皛門坐坐,而崔則瑢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史斐玉自己要去海洋世界的事,畢竟這件事情需要史斐玉的幫忙,可他又不能說得過於大膽,麵對女子他還是會說的較為委婉一些。
史斐玉的反應較大,臉色僵僵的停留了在那裡,史黛雲扯了扯她的衣袖才讓史斐玉緩和過來,史斐玉連連笑吟吟道:“既然小容易想要去海洋世界,那作為前輩的我自然會答應晚輩這小小的要求。”
史斐玉今日一身煙藍色紗衣的服飾,那布料波光粼粼、玲瓏剔透,顯得她玲瓏窈窕、四肢纖細,美豔而又微微的清玉,宛若彼時的她笑吟吟的麵色,這一瞬間的轉圜更是抑製不住的是她的美,猶如野蠻而生、肆意妄為卻微微溫婉的扶桑花,她擺弄著自己的那如玉的手指,看起來與方才那僵硬、失神的史斐玉的判若兩人。
史黛雲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問著,聲音嬌嬌又小小的道:“姐姐,在海洋世界可是有伊歇映與其餘的人那個人啊。”
史斐玉小聲對著她道:“早死晚死都是見麵的,不如見一見也要了明那麼一點的破事!”
史黛雲默默站在一側,眼神都是擔憂的看向史斐玉,而她問起崔則瑢什麼時候去,崔則瑢小心翼翼的說就是現在,東方弈與史黛雲連連看向史斐玉,這屬於突如其來的消息,還以為是過幾日才去也好給她緩過神,現在突然說要去,不知道史斐玉能不能接受。
崔則瑢來了一句,“不然史斐玉前輩與我們同去可好?東方弈前輩與史黛雲前輩也去吧。”
史黛雲的臉色尷尬的很,史斐玉深深吐出一口氣,笑臉相迎道:“好啊,正好我已有多少年沒去海洋世界了,這次也是想要聞一聞微微的海風。可夫君要忙於寧皛門的事務,怕是不能去了,這次的海洋世界,前輩我與史黛雲、還有天翾流的天翾嵐與慜長老也一起,可好?”
崔則瑢自然答應,他知道到了海洋世界,史斐玉前輩一定不是與他們一起,看史斐玉的模樣是去尋仇的。而史黛雲連連問著不找薔薇露姐姐一起去嗎?史斐玉一副知道什麼的模樣,道:“薔薇露那人走南闖北的,說不定早早就在海洋世界等我們也是說是不一定的。”…。。
史黛雲與薔薇露也不是說的極為熟悉,不過在那個世界之時薔薇露就是個東瞟西瞟的風兒,她與薔薇露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但有時候薔薇露人不在,史黛雲就會做她的事情。這次史黛雲較為擔憂姐姐的心態,但現在表麵上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史黛雲微微嘟了嘟嘴,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出發之前,史黛雲與史斐玉整理著東西,史黛雲提起薔薇露,問起琊鷹事情,史斐玉淡然一笑,邊收拾著東西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是琊鷹那人是個會找人的,也難怪這麼好的男兒身與天翾宓一樣了。”
史黛雲自然知道姐姐是什麼意思,默默收拾著要去海洋世界用的東西。
史斐玉開啟之門後,她將崔則瑢扯到一旁,她的傳音也隻有崔則瑢可以聽到,她的神色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道:“則瑢,我若是在海洋世界有什麼閃失,還請你照顧好史黛雲這孩子與天翾嵐,還有一個在寧皛門山腳下中小店裡頭的小二,是個比你小許多的小男孩,孟茗兒一直都想要個孩子,我出事的話,可以給你養著,東方弈人很好,但在寧皛門,我怕的是眼睛,在你的崔家,我才稍微的安心,至少在你的庇護之下,那個孩子不會有事。”
崔則瑢明白史斐玉前輩的顧慮,但他知道自己背後的恐怖之處,礙於東方弈與自己的情麵,崔則瑢答應了下來,而史斐玉的再次對崔則瑢傳音連連解釋道:“那不是我的孩子,是天翾嵐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沒了……”說罷史斐玉眼神釋然,笑得豔麗而又不張揚,與初見之時大不一樣了。
天翾嵐連連走過來,說時間要過去的話結界之門就要等下一次才可以開啟了。崔則瑢與史斐玉互相頷首,天翾嵐不明所以,問著史斐玉怎麼了,史斐玉說孩子很安全,天翾嵐的表情羞澀了許多,也是一樣母愛的笑意。
史斐玉給崔則瑢準備了一艘大船,可以在海上也可以在天上,不過這裡還是不用天上飛著了。
說起船上一定要做的事情,徐隼琥與瀛臨燼都是有經驗的,徐隼琥則為船醫,從小跟著父親出過海,從那個時候迷上了醫術,醫術這方麵不用擔心。雖然璧驚兒是會醫術,但在海上的突發情況是做不到的。
而瀛臨燼兒時時常跟著父親出海,父親教會他如何去看海的方位,終歸有著出海的經驗,他自然算是航海士了。
鄧蘊菈雖然沒有出海的經驗,但跟著那殺破狼,就算沒有出過海,也會被師傅拉著出海,久而久之就會了做飯,大多數在海上的技能都是師傅教的,犀貞與張憬,一個皇子,一個從小外頭生活的人,都會海上的一點經驗但不多,犀貞比張憬會一些,張憬說到底也是皇宮裡頭養尊處優的皇子,不過跟著崔則瑢一年多了,身上的貴氣沒有消失,習慣變不少了。…。。
犀貞在妹妹突然離世與娘親的死亡後讓從本就不愛說話的脾性、性子,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人也消沉了許多,崔則瑢成為了犀貞的一個精神寄托,因此崔則瑢出什麼事,犀貞的精神也會有崩塌,沒有精神寄托的人會不斷的去尋找下一個精神寄托,但精神寄托不是誰都可以的。